求他罷了,鼻涕強的命,值得。
“很較著啊!我可從冇說過我是人。”賀凱風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聽起來像是咒語,不是隻要陰陽師之類的人在捉鬼時才唸咒的麼?一隻鬼做著捉鬼人纔會做的事情,獵奇特!
我內心正迷惑,俄然他的頭頂現出五顆綠色熒光珠,接著“咻”的一聲,五顆瑩光珠變成了五個穿黑西裝的怪人,從他們的青麵鬼樣和飄浮行走中能夠看出,他們應當是鬼。
“我、我哪兒有?先彆說他是我表妹的心上人,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愛上他的,我們是哥們兒。”我這麼急著解釋是做甚麼?想想有些挫敗。
賀凱風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彷彿在考慮,接著他坐了下來,悠然地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那你要我如何幫他?”
彷彿有戲,我感受天下都亮了,我想了想問道:“如果我們趕不走那女鬼,結果會如何?”
賀凱風漫不經心腸說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