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抱愧。”我一邊在他懷裡笑成手機震驚，一邊去擦他臉上我的口水。

“啊――”女鬼俄然顫叫了聲，“你、你這隻畜牲竟敢毀我貌美如花的臉。我要你狗命。”

第二個？

這一嗓子太實在了，離它比來的我最有發言權，因為我耳鳴了。

“敢跟我搶人，你膽量也不小。”

“汪！”黑撒迴應。

“哦？本來還是個女娃娃。”聞聲我的聲音，女鬼愉悅地笑起來，有些千嬌百媚，“你彷彿不如何怕我呢？真真是風趣，這麼些年，我已經很少再見到不怕我的人類了，你是第二個。”

“你倒是很合我的胃口。”女鬼俄然如許說，我一愣，“玩夠了臭男人，玩一玩敬愛的女娃娃，彷彿也不錯。”她輕柔地說著，我彷彿被判了極刑。

黑撒像是聽懂了她的話，呲起獠牙，那抹紅卻疏忽它的存在般幽幽靠近，“擺佈不過一個畜牲，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