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案通體烏黑,兩個龐大的琺琅花瓶彆離擺放在香案兩端,香案正中是一個銅質的香爐,許強正點著三支香,高舉過甚頂,虔誠地拜下去。而他拜的,不是菩薩不是佛祖,倒是一個很奇特的小玻璃罐。
客堂裡燈火光輝,但是卻空無一人,從樓上模糊傳來辯論聲。陸小乙指指樓上,轉頭對小萱說:“上麵有人,貼著牆走,謹慎點彆被人撞到。”
小萱遊移了一下,學著陸小乙的模樣喝了一口,當即吐了出來。“呸呸,這是甚麼味道……”
“地遁瞬身術,不過可惜,這神通太高深,我現在隻練到這類程度。”陸小乙有些不美意義地聳聳肩,看著許家的大門,“走吧。”
“現在的日子就安穩了嗎?阿強,自首吧,小勇還年青,如許下去……那東西比來胃口越來越大,你已經快完整不能節製了,劉偉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陸小乙聳聳肩,懶懶地說:“還好了,實在這也是我第一次用這個咒……”
咣地一聲門俄然翻開,一個滿臉怒容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梳著和許小勇一樣的髮型,一樣是略微發黃的眼睛和慘白的神采。小萱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卻被陸小乙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