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不見我們嗎？”小萱抬高了聲音問道。

“喝完你就曉得了。”陸小乙催促道。

那香案通體烏黑，兩個龐大的琺琅花瓶彆離擺放在香案兩端，香案正中是一個銅質的香爐，許強正點著三支香，高舉過甚頂，虔誠地拜下去。而他拜的，不是菩薩不是佛祖，倒是一個很奇特的小玻璃罐。

客堂裡燈火光輝，但是卻空無一人，從樓上模糊傳來辯論聲。陸小乙指指樓上，轉頭對小萱說：“上麵有人，貼著牆走，謹慎點彆被人撞到。”

“爬？本真人如何能夠用那種初級的體例……”陸小乙不屑地擺擺手說，“看好了。”

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的驚呼，隻聽許強惡狠狠地說：“你如何會曉得，你公然在查我？改天再找你算賬！”

“地遁瞬身術，不過可惜，這神通太高深，我現在隻練到這類程度。”陸小乙有些不美意義地聳聳肩，看著許家的大門，“走吧。”

那小人被雕成幾歲大的小孩模樣，麵龐、穿戴都不不異，臉上的神采栩栩如生，此中玄色的那隻模糊可辨是一個小男孩，而紅色的那隻卻梳著兩條羊角辮，是個女孩！

“走出來。”陸小乙懶洋洋地說了一聲，拉起小萱的手，大搖大擺地就朝大門口走去。

“這是……”她不由張大了嘴巴。和蕭淩墨一樣的道術!

陸小乙一臉嚴厲，語氣中充滿了恭敬：“師父他白叟家神通泛博，他教的咒語不會不靈的。”

這房間冇有窗戶，慘白的日光燈照著**牆，反射出更加慘白的光。而四周慘白的牆壁上，掛滿了小孩子穿的、一件件五顏六色的衣服，那些衣服皺皺巴巴，還帶著斑斑點點暗紅色的陳跡。門口處的墊子上，整齊地碼著一排童鞋，地上到處狼藉著各式百般的人形玩偶，卻都被撕得四分五裂，一隻隻分裂的頭顱大睜著塑料眼睛，齊齊地向門口看來。一隻小木馬正兀自搖擺著，收回吱吱的聲音，彷彿不久前另有玩皮的孩童在這裡玩耍。而在這一堆玩具的中間，是一個龐大的香案。

兩人就如許大搖大擺地走到許宅前，陸小乙愣住腳步，細心打量了一眼，說道：“應當就是這了吧，內裡亮著燈，看來有人在家。”

小萱看著陸小乙額頭上貼著符紙的風趣模樣，忍不住咯咯笑起來。陸小乙冇好氣地說：“笑甚麼，你不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