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那人忿忿不高山“哼”了一聲,隔了一會才又說道:“兄長所言極是,是愚弟忽視了。隻是不知此次除妖,當派誰去?”
隻見那鱉精瞪著圓鼓鼓的小眼睛看著蕭淩墨,沙啞著嗓子傲慢地說道:“本來你就是蕭天策的兒子,蕭家的至公子。想當年見到你時,你可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可惜你蕭家世代兢兢業業駐守皇陵,到最後也不過是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了局。還不如老夫閒散山林,采陰補陽儘享人倫之樂,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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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屋內一個嗓音略顯沙啞的男人說道:“天策,此次京郊出的這些怪事,恐怕和修煉成精的妖怪有關。”
畫麵竄改,三個小孩已經分開了那扇窗戶,走在金雕玉琢的長廊上。
白衣男孩俄然展開眼睛,大喝一聲從懷裡取出一柄短劍。那短劍周身烏黑,劍刃上繚繞著玄色的劍氣,攪動翻滾著就向那男人刺去。男人雖想閃避,無法急衝之下已經退無可退,隻得硬生生地向那短劍撞去。隻聽得“噗”一聲悶響和一聲淒厲的慘叫,玄色劍氣直刺入他胸口,一股黏稠的液體從他嘴裡噴出,濺滿了白衣男孩一身。
“不錯。”另一個聲音降落渾厚的男人答覆道,“皇上年幼,受魏忠賢奸賊勾引,整日沉湎於椎鑿斧刻之事,不問朝政。乃至於閹黨弄權,為禍不淺,我等樸重之士不是被架空就是自行避禍不出。這幾年來,官方到處妖孽橫行,實在是亡國之兆!”
黑衣男孩眉頭緊皺,無法地歎了口氣道:“好吧,臨時就聽兄長的。”說罷,他又懊喪地低下頭,輕聲囁嚅道:“淩墨淩墨,你隻曉得兄長,眼裡向來就冇有過我。”
男人“哈哈”大笑數聲,捲起一陣陰風而去,隻剩下鋒利的聲音在林中不竭反響:“蕭淩墨,老夫記著你了。”
男人怪叫著連連後退,驚駭地問道:“這是甚麼寶貝?”
之前阿誰聲音沙啞的男人聞言大驚,倉猝“噓”了一聲小聲說道:“賢弟不成妄言,如果被彆有用心之人聽去了,那但是殺頭的大罪。”
阿誰黑衣服的男孩嘟著嘴,不滿地說道:“兄長,爹爹怎能如此輕視我們?諒他戔戔幾個小妖,何足掛齒?不如我們偷偷前去,擒了那些妖孽返來,給爹爹一個欣喜?”
聲音沙啞的男人思慮了一會道:“淩墨和淩風學道已有六載,依我看來,此次恰是他們曆練的好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