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起上……”這些販子還冇說完話,就被前麵的白佳玉用大斧砍掉了腦袋。
看您是真買家,我也減個數!食指,中指,知名指一抓,撓六,六百兩!
“你這車,吃地挺深呢!”阿誰仆從模樣的伊麗琪,推開了門,走到了大車前,大聲道:“一車三百斤?”
“活人出不去這扇門!”話音落出,大門重重關上,世人這纔看清這柄長劍的仆人。這女子身材高挑,高鼻厚唇,雙目碧藍,白髮披垂,周身裹在一副厚重的鐵甲中,舉止穿著不似中原人士。她右手提著柄五尺來長的重劍,寬廣的劍身從下向上,順次繪有五個詭異的標記。
伊麗琪將糧袋放在倪博陽身前,解開袋口,伸手到內裡掏了一把,瞪了白佳玉一眼,道:“我早就說過,這些南邊人不能信賴,你還是不聽!”說著將手在白佳玉麵前攤開。
那女子將賬房先生屍身從長劍上拽下,同時最遠端圓範圍樣的符文亮起,閃動著碧藍的光芒。而更令世人感到驚駭的是,這女子周身竟無半點生人氣味,她一進門,屋裡乃至都比之前冷了幾分。
重劍上第二個眼睛樣的符文,開端閃動起鮮紅色的光芒。
這已經是是入冬的第二場雪了。倪博陽是這支北區商隊的頭,他曉得,北方的酷寒已經持續五個年初,小麥的代價持續上漲,一車麥子三百斤,一共十車,起碼能賣上五百兩白銀。
“何方鬼怪,吃俺老孫一棒!”一個膽小的瘦子大吼一聲,抄起一杆混鐵棒,向那女子頭頂砸去。
少女正在爐旁鼓搗炭火,被白佳玉嚇了一跳,瞪了白佳玉一眼,從牆上取下盛酒的皮郛,遞給了倪博陽。這少女不過二十歲高低,麵貌隻能說是中等,身材肥胖,小眼圓臉,帶這個羊皮帽子,麵有菜色,髮梢乾枯發黃,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和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的白佳玉構成光鮮對比。
還是有點多,我也是總在邊疆,運東西本錢我曉得。手掌用力一握,五百兩!
白佳玉解開袋口,在深處抓了一把,湊到鼻邊一嗅,仍有麥子餘香,放嘴裡一嚼,嘎嘣溜脆,無半點異味,絕非糧倉陳麥。他點了點頭,手籠在袖子裡,伸向倪博陽。倪博陽也明白,用袖子諱飾,握住了白佳玉的手。
麥子雖好,七十兩太多,一秋的收益全砸上了,四根手指,四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