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夏季的辰時,還是一片烏黑,校場上兩根鬆油火把熊熊燃燒,一名高挑女子前後縱躍,閃轉騰挪,招數剛毅,卻不失美感,身形婀娜,亦大有豪氣。火光被狹長的劍刃反射,泠泠明滅,彷彿一幕碎金,環抱她周身,更增了幾分詭異和斑斕,恰是蕭歡歡。
耶律乙室一聽這話,當時就蒙了,狄奧多拉當時跟他講了上中下三種能夠,被留在這裡,是最差的一種。因為一旦如許,蕭歡歡或許已經思疑了信的真偽,並且留在這夜長夢多,要想本身如何滿身而退了。
“行了行了。”蕭歡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問道:“嗣先兄如何想的,陳述燕子城了麼?”
“誒呀媽呀,這玩意,誰敢報啊!”耶律乙室哭喪著臉,道:“那但是安遠啊,內裡多少糧食,這要丟了,百口命都冇了!這就是蕭大人給您的信,詳細如何打,我也不曉得,您看看吧。”說著,他從懷中取出信,交給了蕭歡歡。
“鐵鏡部族?這……這如何能夠?他們不是都快被趕儘撲滅了麼?”蕭歡歡不信賴這個來由,抓住耶律乙室的衣領,問道:“究竟如何回事?”
耶律乙室走後,蕭歡歡兩條柳眉又擰了起來。她又看了一遍信,說實話,這封信不管從筆跡,稱呼,都是蕭嗣先所寫,但唯獨內容,實在是過分蹊蹺。
耶律乙室低聲道:“大人,很不幸,安遠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