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夫人在正堂陪著老壽星熱熱烈鬨的說著笑,瞧見五娘子的人,笑聲又大了,此中一個坐在文伯侯太夫人左手方的年青婦人指著五娘子道:“你這也太不由唸叨了,方纔還說到你,你此人就來了。”
“得,你如何說都是理。”年青婦人笑了起來,眼睛一眨,指著嬌娘道:“這身邊如何還帶了個花似的小娘子,哪家的孩子,可生生的把你給比下去嘍!”
嬌娘瑩然一笑,嬌美的容顏帶著一點疏懶意味,半眯著狹長的眸子,說道:“既是人送進的英王府,我可不敢要了去,隻賞賞開開眼便是好的了。”
“東風對勁的國公爺,又幼年有為,那裡肯娶庶女進門。”嬌娘苦笑一聲,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她這輩子輸就輸在了一個‘庶’字上麵。
文伯侯原在與承恩侯夫人見過禮後就凝睇著二孃子,眉頭微微蹙著,待聞聲了五娘子的聲後,目光才一轉,瞧見了她身後的嬌娘,眸光一閃,隻感覺入眼的是欺霜賽雪般的白,第一個動機便是這是個玉雕的小娘子,卻也不知是哪一家的,怎得跟在了英王側妃身邊。
二孃子一笑,虛聲道:“想著戲該開了,我陪著母親與mm一道來恰好也聽聽戲。”說著,又瞧向了文伯侯。
五娘子嘴角翹了翹:“我但是一早就來了,不過躲了個懶去暖閣賞花罷了。”說著,拉了嬌娘入了座。
“這人間的男人能有幾人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權貴者,身邊更不會少了美人。”嬌娘輕搖著頭,她自問還冇有天香國色到這個境地,能讓一個國公爺許以嫡妻的名分。
過了一會子,北麵的配房來了人,一個穿戴寶藍色雲紋團花錦衣的高個男人朝著正堂走了過來,來人恰是文伯侯簡子然,隻道是時候差未幾了,戲台子也已經搭好,請太夫人與各位夫人過豫園聽戲。
二孃子一向不落陳跡的察看著文伯侯,見他很有非常,嘴角不由勾起嘲笑,忽兒的開了口道:“侯爺想來是冇見過我這四位mm吧!”
嬌娘冇有想到黃夫人會有此行動,朱唇銜著笑意,眸光不落陳跡的瞟向了五娘子,見她微微點頭,這才笑盈盈的福了一禮道了謝。
五娘子一聽這話倒是惱的伸出指尖狠狠的點了嬌孃的眉心一下,嗔怒道:“國公爺如何了,隻如果個男的,就冇有不愛色的,你這小模樣隻要讓他瞧上一眼,我就不信他不動心,隻要他動了心機,我就能想出體例圓了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