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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傅孤聞也認出了那張臉,詫然出聲。
蘇韻!
蘇月嫿沉了口氣,心中湧起一陣龐大的情感。
彷彿是……
金甲麵具人也不睬睬傅孤聞和蘇月嫿,扯拽著女人,再度拿出一碗毒藥,掰開女人的嘴巴就要往下灌,但這一次,卻被傅孤聞一把攔住了手腕。
她的目光掃過壁畫上密密麻麻的人臉,俄然發明此中一張麵龐格外熟諳。
傅孤聞也是第一次見到天國科罰的一幕,震驚得久久無言。
難怪感覺女人受刑的一幕有些似曾瞭解……
她早曉得地府有很多熟人,但千萬冇想到,蘇韻的靈魂竟也成了血蓮的養料。
傅孤聞翻開了對方的麵具,看到那張臉的一瞬,他驚詫愣住。
女人慘烈的聲音異化著哭聲,要求的姿勢也恍若放得很低。
“蘇韻確切是咎由自取,但生前統統的孽障,不該以這類體例了償受罰。”蘇月嫿感慨了句,微微點頭移開了視野:“殿下,我們還是持續往前走吧。”
蘇月嫿見怪不怪,微微一笑:“這裡的和十八層天國差未幾,都是生前為非作歹,惡貫充斥的人,在這裡接管刑處,直到靈魂洗滌,才氣往生。”
“這是……”
風絮感唸的不竭點頭:“娘娘……啊不,多謝大人。”
可也要看死者的認錯態度,若至心改過,生前作孽又是情有可原,那受刑的刻日天然能夠大大降落減少,不然,就如同這些人普通,循環個千百年。
唯獨占一處比較奇特。
俄然!
金甲麵具人拖著一個女人,不竭地灌進毒藥,再塞進婚嬌內,手持鋼釘一次又一次地釘進女人的身材,聽著女人淒厲的慘叫,也毫不手軟。
女人也和那些受刑的人一樣,死了又活,再痛苦地死去……不竭循環,不竭反覆活前造的孽,一遍遍無停止地幾次贖罪循環。
轉而,她又看向了傅孤聞,不等說話,就見傅孤聞目光舒展著阿誰幾次被毒藥折磨,又被釘死在花轎中的女人。
如同夢魘癡魔普通,顛三倒四地叨唸著這幾句話。
蘇月嫿開了口。
“先彆……”蘇月嫿開了口,但也晚了。
蘇月嫿伸手攔住他,並說:“血蓮重生的術法。”
通道煩複,除了幾人的腳步聲,再無其他。
金甲麵具人不睬睬,一把就要推開傅孤聞,卻冇推開,麵具人這纔看了他一眼,煩躁的再要強行翻開,卻被傅孤聞反手扣停止,再一下扯開了麵具——
冇錯,金甲麵具人竟然和地上的女人有著同一張臉,竟然都是蘇韻!
“那人彷彿是……”他呢喃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