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纖細的手指,點在了輿圖上一個看似淺顯的位置。
傅孤聞明顯也發覺到了這些巡守不似淺顯人,劍勢愈發淩厲,不再留手。
“登仙台……”她放下茶杯,重新看向那些函件,“會不會並非實指某個處所,而是某種代號,或者……與典禮本身有關?”
蘇月嫿拿起那本噬魂錄殘篇,又取出秦老先生給的註解辭典,兩相對比,這幾日幾次研討。
“血蓮教百年前被剿除,現在死灰複燃,行事必定更加隱蔽。”蘇月嫿捏著下巴,如有所思,“他們選的處所,定然是凡人意想不到,且不易被髮覺之處。”
看來周牧之與那所謂的血蓮教,勾搭得比設想中還要深。
“有點意義。”
“合適陰氣會聚前提的,城外有亂葬崗,城內有幾處燒燬的舊宅古井……”
賣力京畿治安的衙門焦頭爛額,彈劾傅孤聞辦事不力、未能及時穩定局勢的奏摺也接連遞上龍案。
蘇月嫿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看著他,思慮太多,腦筋裡的思路也跟著傅孤聞那清俊的側臉開端飛遠。
蘇月嫿站在他身側,一股淡淡的冷香繚繞在鼻尖,傅孤聞行動微不成察地頓了一下。
傅孤聞行動更快,在第一個侍衛撞開門的刹時,他已攬住蘇月嫿的腰,身形如電般向後疾退,避開了搶先劈來的刀鋒。
蘇月嫿乃至叫魂小花回到地府去檢察一下相乾的文籍,可到目前為止,冇有任何線索。
傅孤聞護著蘇月嫿,衣袂翻飛,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軟劍,劍光如遊龍穿越。
信中的內容大多隱晦,用了很多切口和代稱,隻能拚集出大抵的表麵。
傅孤聞身上的壓力,不是普通大。
他起家,走到牆邊吊掛的京畿輿圖前,蘇月嫿放下茶水也來到他身邊抬首四望。
這幾日他們兩人一向都在這書房內細心破解,可這噬魂錄的內容本就晦澀難懂,周牧之等人在通報的函件當中又特地用切口代替。
“合適前提的,不過是陰氣會聚之地,或是與皇家龍脈有所連累的特彆位置。”
無數黑影從周府各處湧出,朝著他們逃離的方向緊追不捨。
蘇月嫿低聲提示,現在戰況愈來愈焦著,不能再遲延下去。
書房內,燭火躍動,時不時猛地閒逛一下,收回劈啪一聲響。
“光查不敷,”蘇月嫿搖了點頭,“對方行事如此隱蔽,定有萬全籌辦,我們必須想體例混出來,或者,找到能禁止典禮的關頭。”
關頭資訊都有了,唯獨最首要的地點,卻被決計恍惚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