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夥不要再難堪這位小女人了,她所言非虛,那幾株藥草的確事誅心草。”容清邊擠著人群,邊揮手相告。
容清一喜,應了聲好,忙扒開人群往裡鑽。
不一會兒的工夫,各種刺耳的話都飄了出來。
“小小年紀不學好,坑蒙誘騙倒是在行。”
容清向來是個循規蹈矩的,少主不讓他插手,他若硬是插手,那就是逆主,就是尊卑不分。他緊了緊袖子裡的拳頭,似在掙紮些甚麼。
那故鄉夥的話,不但再一次爭光了珍草堂和南宮家,也將很多圍觀大眾的氣憤和不滿轉移到了南宮璃的身上。
容清一臉吃癟狀,少主竟然拿本身的話來堵本身的嘴!
局勢一邊倒,那故鄉夥對勁地鋝了鋝短鬍子,趁人不重視,暗中又和百草居掌櫃互換了個眼神。
如何辦?這南城高低恐怕冇有第二小我能辨認出那幾株藥草真是誅心草了。就算有,也難保對方不會站在本身的劈麵。
“我說,醜丫頭,戲演不下去了就從速走,不然揍你啊!”
“哦,歸正又不會造福我,關我何事?不關我的事,天然也不關你的事。”
“哦?”
百草居掌櫃正欲開口說甚麼,南宮璃猛地昂首,“既然百草居那位藥草鑒定師一口咬定這幾株藥草是香花的話,那我就親身來考證,那幾株藥草不是香花!還請百草居掌櫃幫個忙,當眾煮了這幾株藥草,我當著大師夥的麵吃了它們!”
麵對周遭那些越來越刺耳的話,南宮璃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她的模樣落到世人的眼裡,都覺得是這個黑醜丫頭無計可施,快被罵哭了。
“這是誰家的丫頭,人醜冇事,心那麼毒,這是想害死大師夥啊!”
如此的變故,令南宮璃悔怨不已。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樸了,她在旁人的眼裡不過就是個黑醜丫頭罷了,她的話和百草居有些資格的藥草鑒定師的話比,誰的可托度更高?
南宮璃滿目自傲,一身氣勢竟令人移不開眼,她就像是天涯一顆本不起眼的星星,在不經意間,收回了刺眼至極的光芒來。
“少爺,那小女人恐怕冇有說錯,我瞧著那幾株藥草多數就是誅心草。”
這個時候,一向默不出聲的主仆二人處,有了點動靜。
南宮璃已經想好了,她先親身證明這幾株藥草熟食無毒,再尋人弄來條熱毛巾,請出珍草堂裡的那老頭,捂熱他的手,通過誅心草根莖有毒,受熱會顯紫紅色來證明,這幾株藥草從未入過老頭的手!
“但是少爺,這是兩碼事。我瞧那小女人一身正氣,這等苗子,如果放著好好長,將來必能造福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