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一向嘩嘩的下著,偶爾還傳來一兩聲震耳欲聾的雷聲。垂垂地,吳飛有些發楞,腦筋裡變得一片空缺,耳朵聽著窗外雨聲,心神也跟著雨滴,彷彿飄零在了灰濛濛的天空中。
細心察看了一番阿誰暴露來的小洞,吳飛如何看如何感覺,這個洞的大小,形狀與那小石頭非常類似。略微讓本身安靜了一下,吳飛有些顫抖的拿起小石頭,一咬牙,對著骷髏頭骨處的小洞直接塞了出來。
定了定神,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吳飛怠倦的爬起來,走到床邊,看著窗外,內裡,正大雨吼怒。
吳飛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用力擰了一下骷髏頭骨,冇反應。深思了一會,隨即抬起大拇指,用力向下按動骷髏頭骨,“哢”的一聲輕響,吳飛的心也跟著一震,全部骷髏頭骨被按進刀柄一部分,同時骷髏頭蓋骨本來嚴絲合縫,光滑敞亮的部分竟擴大開來,構成一個洞。
搖搖擺晃來到衛生間,脫下衣褲,翻開熱水,讓熱的有些發燙的水暢快淋漓的澆在身上。頭上的傷口被水一衝,有些刺疼。但是吳飛彷彿毫無所覺,腦海裡幾次迴盪著夢中的畫麵,那把青玄色的骨刀。
這一次,吳飛一會看看骨刀,一會看看石頭,再看看骨刀,再看看石頭,心中垂垂升起一個異想天開的動機。
看了半天也冇看出個以是然來,吳飛乃至把石頭放在打火機上烤了半天,也冇發明任何非常,長呼了一口氣,寂然坐在椅子上,喃喃道:“那小我把這東西縫在耳朵裡,臨死前還不忘摳出來讓我儲存。公安局刑警隊又說他是個盜竊國寶的賊,莫非這不起眼的東西算是國寶麼?”
刀柄另一麵,倒是亂七八糟的,畫不成畫,字不成字,全部一麵隻要青黑兩色,密密麻麻的點,看不明白含義。
幾分鐘後,拿起骨刀,細心察看著刀柄處的骷髏頭,發覺骷髏頭的色彩與刀柄的色彩微微有些不同,彷彿被磨得有些光滑。這類感受,就像是某些廣場上的女性銅像,顛末多少年後,某些部位會被蹭的鋥亮的感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為了洗掉統統的血跡,吳飛乃至報廢了一根牙刷,還倒了半瓶洗潔精,才把石頭洗的彷彿冇有半點異味了。用紙將石頭擦潔淨後,吳飛拿著石頭走進屋子,坐在電腦前,細心察看著石頭的模樣,很奇特,這拇指大小的石頭,如何看如何感覺像大腦的形狀,溝壑縱橫。這讓吳飛感受有點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