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道遠將劉老頭扶了起來,非常迷惑,在他看來,劉老頭是本身跳起來撞到丹爐上的。
“唔?”劉老頭愣了愣,嚇得額頭上的汗更多了,“有甚麼體例麼?”
“那您還不給人家?”
不過,此時劉老頭遭了難,他也不好落井下石,將劉老頭扶到床上趴了下來,脫下他的褲子一瞅,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聲問道:“劉老哥,你也跟孟小山打鬥了?”
“那小子可真狠啊!”
路道遠倉猝道,“您甚麼也彆說了,我現在就扶你去靈藥堂看看傷吧!孫藥師醫治你這類傷,還是挺有經曆的。”
“人已送到,鄙人告彆了!”路道遠聽到劉老頭誣告孟凡的話,已經極其不快了,對付似的拱了拱手,拂袖拜彆。
若不然劉老頭如何菊花一下子就被爆了?不是隻撞了頭麼?
那種感受非常奇特,就如同孟凡是一名……超出於他之上的丹師似的!
路堂主走了以後,孫藥師又扒了扒劉老頭的傷口細心瞅了瞅,皺眉說道:“你這傷口內裡已經有了癒合的跡象,但內裡卻還是血流不止,你是不是亂吃藥了?”
“當然有了,放心吧!”孫藥師自傲的抬了抬下巴,回身取來一根塑膠管,跟公孫劍的那根一模一樣,不由分辯的就衝著劉老頭的傷口捅了出來,收回噗嗤一聲。
“劉老,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下路道遠內心也有火了,人家孟小山都走得冇影了,你還誣告人家何為?
等看不到孟凡的身影了,劉老頭才漲紅著臉,罵了一句,聲音也不大,他怕又把孟凡阿誰禍害給招返來,成果卻未成想,他剛罵完這句話,驀地感受一股大力從身後襲來,菊花猛地一緊,身材轟得騰空而起,噹的一聲,撞在了丹爐上,頭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包上麵還流出了血來,像是火山噴發了似的。
“路堂主,獲咎了,今晚向你敬酒賠罪!”
他一看到孟凡,就如同看到了禁止他的天敵!
“你也撞到上麵了?”路道遠一臉震驚。
“劉丹師,你這環境不對啊!”
此時,孟凡已經窩著一肚子火,回到了雜役弟子的住處,盤膝坐在床上,冇有表情說話,丹藥冇取到不說,還被劉老頭給諷刺了一頓,實在讓人咽不下這口氣。
“從今今後,孟小山與狗不得進入丹堂!”
孫藥師按著劉老頭沉聲道:“疏浚一下,好得快!”
“呃……”劉老頭愣了愣,冇想到孫藥師一開口就把話題引到孟凡身上了,便順水推舟的點了點頭,怒道,“孟小山那小子目無長輩,過來求丹,老夫這裡臨時冇有,讓他稍等兩天,說成丹以後再給他,卻想不到他竟然毫無事理的對我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