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曲舒瑤點了點頭,心道,“他的朋友應當就是她了吧!”
聊到這裡,村民們的神采變得深沉,不約而同的向張婆子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表情沉重的各自回家了。
可曲舒瑤何曾會想到,不是陶長老不想走,是他壓根走不了哇!
要不是抱病快死了,他連那片山坡都走不出去,現在能在村莊裡治病,還得感激那可駭的藍裙少女,另有那條非常生猛的大狗格外開恩。
“她呀,一大早就出去了,去照顧孟凡的一個朋友去了,應當快返來了。”孟青山說著話,見病人頭部傾斜,便緩緩扳正了病人的臉,而後彌補了一句,“哦,忘了說了,我兒子叫孟凡。”
“嗯。”曲舒瑤毫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曲舒瑤抿了抿嘴,又傷感了起來,然後跟著孟青山進了屋門。
正胡思亂想著,曲舒瑤成心偶然的掃了一眼那病人的臉,驀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