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兒?”蔣書記一邊探頭張望四周,一邊朝我靠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洞口,抓頭道:“老木頭這是關鍵死我們啊,你看這木頭樁打得有多健壯,光靠人力哪撬得開。”
我見老木頭連壓箱底的看家貨都拖出來,忙連聲伸謝。蔣書記也不客氣,長槍短炮各挑了一支,又灌了一盒槍彈。我看了看大部分都是束縛前的傢夥,固然顛末耐久保養,可有一些半主動使起來實在費事。我們帶槍不過是防備山上的豺狼豺狼,給本身一點兒安然感。真如果跟民兵隊交起火來,光憑這些設備一點兒勝算都冇有。
我們三人以半蹲的姿式,沉下了腰身,我低喊了一聲,三人同時發力,咬緊了牙關將柵欄朝本身的方向用力扯,木製的柵欄不竭地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響。我憋紅了臉,腳下硬是蹭開了一層薄土。
“那現在如何辦?”四眼將他懷中的揹包拉了一道口,“我剛纔出來的時候,順了點手雷,要不……”
我們這邊各個屏息凝睇,光聽著泄洪洞中撲水的聲音,槍聲很快停止了,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曉得這是有人要出來,立即屏住了呼吸,對準洞口。
我猜想這群人歸去以後必然要再搬救兵,就號召大師清算東西往撫仙湖方向撤退。冇走兩步就聞聲一個熟諳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點頭,抄起傢夥,對瘦子說:“一言難儘。這事今後再說,現在我們一人守一邊,保管叫他們有來無回。”
我們清算了一下揹包,把冇用的東西卸下,臨時存放在老木頭這裡,白叟家還特地換了一支新買的手電給我們。眼下統統都已經籌辦結束,隻等著查木返來彙報村中的環境。
“老胡,你可等死我了。”
我點了點頭,叫他們閃到一邊,我站起家來,後退了幾步,衝上前去就是一腳。本覺得要被撞個頭破血流,冇想到那一腳下去竟如同踩在了棉花地裡,我整小我朝前一趴,直接摔進了泄洪口。
“我肏,這破門是用推的!”我趴在臭水溝裡欲哭無淚,敢情三小我花了這麼大的力量,全都白搭。這鬼柵欄悄悄一推就開了,真不曉得老木頭是不是用心耍我們玩,也不交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