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郭氏十幾年來都冇能生齣兒子,柳重山也一點不在乎。兩個閨女,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爹,您還想聽甚麼?”柳芙望向本身的父親,這個自始至終一向都保持沉默的男人,“還是不信嗎?”
“爹就曉得,芙姐兒最懂事。”頓了一頓,他又說,“另有,那間筆墨鋪子跟……”
柳芙大夏季的掉進冰洞穴內裡去,固然說撿回了一條命來,但身子到底也受損了。吃完早餐,柳芙便回芙蓉閣睡覺。一覺醒來,迷含混糊的,就聽外間的小丫頭們在說悄悄話,言語間,彷彿提到了蘇氏跟柳三太太。
旺福十五六歲的年紀,還乾乾癟瘦的,哈腰跑著來回話:“下午的時候,小的按著老爺的叮嚀去餵馬。大中午的,瞧見胡媽媽鬼鬼祟祟的,一時獵奇,就跟著了。小的看到姚媽媽跟胡媽媽站在牆角說話,說了好一會兒,因為離得遠,冇聽清楚說甚麼。”
“曉得啦。”柳芽朝天翻白眼,嘀咕,“真囉嗦,也不曉得姐夫跟你在一起,耳朵是不是要起繭子了。你看嫂子多和順啊,還親手給我敷雞蛋,都冇罵我。”
柳重山眉心垂垂凸起,看著跟前的女兒,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
“太太。”姚媽媽望向蘇氏,有些絕望。
“你現在也曉得疼啊?我看你越來越不懂事了,長幼不分,你竟然敢那樣跟大伯說話。”柳荷感覺mm實在是被慣得有些不像話,再不管管她的話,將來嫁了人,去了夫家,估計也有的架吵了。
“好了,我知錯了,你們彆再罵我了。”柳芽敗下陣來,耷拉著腦袋,“等明天,我一訂婚自大荊請罪,給大伯認罪。”
“推你下水?胡媽媽,你是不是酒吃多了,在這裡胡言亂語。”蘇氏還算平靜,並不以為胡媽媽這三言兩語,便能夠完整打敗本身,“你說是我想滅頂你,可有證據?”
柳重山想了想,冷著臉叮嚀小廝:“先將姚媽媽關起來,等明天一早,送去縣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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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爹彆忘了,女兒固然小,但從小跟著爹爹出過遠門。家裡的買賣,女兒並非一竅不通。”
“蓉姐兒多吃一些,還想吃甚麼?爹爹給你夾。”柳重山感遭到了氛圍不對勁,竟然有些奉迎女兒的意義。
柳重山說:“那是當然的,爹中午早晨都過來陪你娘。”想著顧晏的事情,柳重山躊躇著,還是說,“芙兒,你跟半子,到底如何回事?”
“蘇姨娘說的?”柳芙反問得很快。
開初非常難過,厥後想通後,垂垂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