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嘴裡被塞了兩個冰塊的蘇嬌凍得直頓腳,卻被金邑宴抬頭捂住了嘴。
“嗚嗚……”蘇嬌的嘴被冰塊凍的短長,她用力的扒著金邑宴的手,情急之下狠狠一咬,終究將那手離開了本身的嘴,便從速“呸呸”兩聲把嘴裡的冰塊吐了出來。
最後,她乾脆一個矮身從金邑宴的懷裡鑽了出去,然後用力的將美人榻上的狐裘卷在了本身身上。
“唔……”蘇嬌嬌小纖細的身子被金邑宴半抱進懷裡,她的腳尖堪堪點地,整小我的重量都在金邑宴的身上。
伸手將那棉絮給扯下來,金邑宴皺著看動手裡的東西,又低頭看了看垂著腦袋,暴露一段纖細白淨脖頸,一臉驚駭模樣站在本身麵前的蘇嬌。
蘇嬌隻感受一股微弱的衝力落在美人榻上,本身一個“咕嚕”便裹著那狐裘落了地,鼻尖一陣濕滑,堪堪擦上那沾著些許黃泥土的皂角靴頭。
不耐煩的動了動腳,金邑宴扭頭衝著帳篷一個方向喊道:“金安。”
名叫金安的黑衣人上前,輕而易舉的就把圓潤的秀珠提在了手上。
悄悄的今後挪了挪步子,蘇嬌隻看那金邑宴麵色穩定,似笑非笑的看了本身一眼,然後順手撈過身側碟子內裡的冰塊放進了嘴裡。
嫌惡的看著蘇嬌打嗝的模樣,金邑宴用力的甩下那掐著她下顎的手,目光微轉,落到那綴著白玉翡翠滴珠耳環的耳朵。
金邑宴狠皺起眉頭,對上蘇嬌那雙錯愕懵懂的杏眼,俄然伸手按住她的頭頂,用力將她的腦袋壓了下去。
“表妹這嘴,還真是金貴的很,吐字令媛……嗯……?”撫上蘇嬌沾著茶水,津潤微粉的柔嫩嘴唇,金邑宴眸色微暗,用力一使力,蘇嬌便被迫又抬起了頭,但是此次不等她打嗝,那劈麵而來的陰冷之氣便封住了她的嘴。
“表哥,凡事好籌議……”看著秀珠被毫不包涵的拎了出去,蘇嬌有些焦心道。
視野落到地上那方纔被隨便丟棄的塞耳棉絮上,金邑宴伸手撫了撫蘇嬌微肉的耳垂,聲音淡淡,彷彿帶上了某種笑意,“表妹莫不是念本王唸的緊,聽不得本王的名號?”
“不消了,表妹這處,和緩的緊,表哥甚是歡樂……”
蘇嬌遲疑半晌,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但是當她一觸及到金邑宴那張陰翳麵龐時,本來便是一臉慘白神采的麵龐更是丟臉了幾分,頓時嚇得又打起了嗝。
“啊……”冰冷的唇含著細碎的冰渣子貼在耳後一起下移進入後頸,凍得蘇嬌整小我都開端掙紮起來,卻被金邑宴更加用力的監禁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