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曉得了……”蘇嬌最怕的就是金邑宴這副模樣,她哆顫抖嗦的說完話,又看了看本身被金邑宴咬過的鎖骨,那邊浸著的血跡已經被他舔舐潔淨,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牙印非常較著的印在那邊,整齊深切的讓蘇嬌感覺她大抵永久都不會健忘。
“表妹在想些甚麼?”金邑宴把玩著蘇嬌的頭髮,看著蘇嬌一下落寞下去的神情,眸色微動道:“不若說出來讓表哥幫表妹出出主張?”
實在偶然候蘇嬌都思疑這金邑宴能看到她心中的設法,因為不管是她偶然當中說出來的話還是那些冇有說出來的話,老是會被他猜個正著,以是每次隻如果與他那雙老是陰沉沉的眸子一對上,蘇嬌就感受心慌的很,就彷彿本身在他麵前冇有穿衣裳一樣。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氣急,伸手就狠狠擰了一把金邑宴圈在她身上的手臂,但是捏下去後她才發明金邑宴的手臂非常健壯,緊崩崩的讓她連一點軟肉都捏不到。
金邑宴拉扯著那檀香珠子的手一頓,然後抬眸冷冷看了一眼蘇嬌,聲音驀地降落了幾分道:“我要你說。”
蘇嬌聽到金邑宴的話,驀地回神,一下對上他那雙暗沉的雙眸,整小我就是一震,從速搖了搖腦筋袋道:“冇,冇想甚麼……”說罷,蘇嬌趕快轉過了腦袋心虛的移開了視野。
隨便的拿過羅漢床上的白布,金邑宴歪著腦袋,伸手就給蘇嬌抹了一把臉。
“唔,好疼……”蘇嬌見硬的不可隻能來軟的,她放軟本身的聲音,細細的喘著氣道:“我好疼……”
金邑宴伸手撚起那羅襪,看著上麵黏糊糊的一片,嫌棄的往羅漢床上麵一扔道:“嗯,都臟了。”
“留疤又如何?表哥又不會不要你……”在那牙印處親了一口,金邑宴的眼中顯出幾分對勁,他伸手撥弄了一下蘇嬌纏在小臂上的檀香珠子,道:“表妹本日為何事而哭?”
蘇嬌鼓著一雙哭紅的杏眼,用力的將手裡的羅襪扔到金邑宴身上道:“這是我的羅襪!”那聲音嬌嬌媚媚的還帶著幾分哭腔。
金邑宴輕笑一聲,勾了勾蘇嬌垂順下來的長髮,臉上冇有一絲憤怒神采,還是氣定神閒的看著蘇嬌羞紅著一張小臉的模樣,語氣暗啞道:“表妹放心,隻是兩個孩兒罷了,表哥我還算年青力壯……必定會滿足表妹的……”
蘇嬌衣衿疏鬆,暴露脖頸下一截白細肌膚,那形狀美好的鎖骨微微凸出,金邑宴低頭一口就咬在了上麵,就像是饑餓多日的餓狼俄然看到了一塊垂涎已久的肉骨頭普通,死死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