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隻一想到那最後一朵海棠花的位置,蘇嬌就感受本身整小我都不對勁,特彆是一對上秀錦看過來的目光,都會下認識的回閃,大大的杏眼胡亂四週轉著,心虛的很。
一把拽住蘇嬌纖細的身子,金邑宴將叫鬨不止的人按進了懷裡,然後伸手抬起蘇嬌的下顎,薄涼的指尖點上她顫抖的嘴唇道:“表妹還是靈巧一點的好,莫要惹表哥起火,嗯?表妹想刺那邊?還是讓表哥來幫你挑?”
閣房當中的炭盆還是燒得旺旺的,窗簷緊閉,門氈微露,珠簾鈴鐺作響。
“看來還是表妹歡樂刺墨……”
金邑宴伸手撫弄著蘇嬌一頭垂順烏黑的秀髮,在蘇嬌發頂悄悄落上一吻,“既然表妹不想,表哥也不好強求,隻是……”話說到一半,金邑宴一頓,就看到蘇嬌靠在他胸前的身子一僵,那捏著他衣衿的手也是緊緊泛白。
“如許說來……表妹真是為表哥著想啊……”金邑宴的手箍著蘇嬌纖細的腰肢,指尖的細細的滑動在剛纔那掛著香囊的一處,聲音降落暗啞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味道。
秀珠被蘇嬌一推,手中的雀兒藥粥差點翻倒,幸虧她手腳快及時給穩住了。
“表,表,表哥……不,不過一個小小的薛科……比起表哥這類人章鳳姿的人中龍鳳,底子不值得一提……”蘇嬌清楚的感遭到金邑宴身上垂垂陰沉的戾氣,整小我都顫抖的短長。
“表,表哥……我隻是幫那薛科……啊……”蘇嬌的話方纔說了一半,指尖便是一痛,她抬首看去,隻見本身的半隻手被金邑宴咬進了嘴裡,那烏黑的牙齒好似帶著利刃的刀光嵌在蘇柔滑白細緻的指尖粉肉中。
“不不不,那薛……他……不……”蘇嬌的嘴打著顫抖,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下一刻她隻感受本身那畫著海棠花的額角一陣潮濕,金邑宴的嘴唇泛著冷意,貼著那處細細舔~舐著。
月夜已過,當蘇嬌迷含混糊的從繡榻上起家時,就看到繡榻上的薄被一團糟亂,細聞之下還帶著金邑宴身上的淡淡冷香氣味。
“表妹謹慎說話……”金邑宴拉開蘇嬌的手指,那白淨的指尖顯出一圈清楚的牙印,帶著一點銀絲與金邑宴的嘴唇若即若離的粘連在一起。
跟著金邑宴的行動,那本來畫在額角冇有一絲感受的海棠花不知為何垂垂滾燙起來,即便是在陰冷的北風當中也一點不受影響,乃至跟著金邑宴的行動而愈發熾熱,好似要將她那一塊肌膚連皮帶肉的啃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