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看,這瓷枕上的美人海棠春睡圖……是不是比這羅漢床上的要都雅很多?”
蘇嬌怒瞪著一雙大大的杏眼,無法的被金邑宴按著腦袋往下瞟了一眼,隻見那白玉瓷枕上的一麵細細雕鏤著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圖,周邊雕鏤出怒放的海棠用硃色筆墨傾瀉,映托著那姿勢慵懶睡於海棠花下的女子,那女子衣衫半褪,神采緋紅,姿勢妖嬈睡於海棠花下,乍看上去媚氣實足。
“嗯,下去吧。”一邊說著,金邑宴意猶未儘的拉著蘇嬌起家,單手一箍就把人給斜掛在了本身身上。
“表妹但是‘看到’了甚麼,無妨與表哥說說……嗯?”
聽到金邑宴的話,蘇嬌心中一個格登,從速伸出雙手想把本身的眼睛遮起來,卻不想金邑宴比她快了一步,直接便上嘴舔上了她的眼睛。
金邑宴攏著長袍坐在她的身側,伸手掰過她被風吹得有些慘白的麵龐細心檢察著。
“唔……呸呸……”金邑宴的手上都抹著藥油,蘇嬌這番氣急的亂咬連金邑宴手上的皮都冇有破開,反而吃了一嘴的藥油。
“疼死了,我不要你……”蘇嬌身嬌體軟的那裡受過這類罪,小小的腦袋被金邑宴按在掌內心用力搓揉著,疼的直揮粉拳。
大半夜的,荔香院當中一片折騰,老太太的額角被雪蓋藍的茶碗碎片劃傷,整夜都痛的難以入眠,暈厥疇昔的蘇虞被安設在荔香院的側房,大夫倉促而來又倉促而去,側房當中沾著血跡的被褥換了一套又一套,丫環婆子在外頭細細碎碎的說著話,被老太太身側的老嬤嬤厲聲喝止,那一夜,荔香院院門緊閉。
那羅漢床不算大,蘇嬌纖細的身子被緊緊壓鄙人麵,上麵的金邑宴的身形高大矗立,穿戴皂角靴的腳還撐著地,兩小我擠壓在一處,羅漢床收回一聲不堪重負的輕響。
金邑宴頓了頓步子,然後回身將人安排在了窗邊的一籌措漢床上,那羅漢床紅木而製,三麵雕圍,線條美好,麵窄而狹,上麵鋪著兩層軟墊,靠頭處是一個白玉瓷枕,印著那鏤空雕鏤的海棠春睡圖,彆有一番風味。
金邑宴輕笑一聲,伸手托著蘇嬌的臀部半抱在了懷中,聲音暗啞道:“還能做甚麼……當然是帶表妹去沐浴了……”
“嘖,真醜……”金邑宴輕嗤一聲,伸手點了點蘇嬌微微腫起的額角。
金邑宴抱著懷裡漲紅著一張俏臉的蘇嬌,表情非常愉悅。
“表妹這麼看我,可真是叫民氣喜……”金邑宴伸手撩開蘇嬌額角的碎髮,細細的撫著那一小塊海棠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