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順著脖頸往下滑的指尖讓蘇清的身子一個顫抖,她微微的掙紮了一番,倒是冇有擺脫,隻感受泓祿那清雅的聲音透著一股難說的含混,“淡了。”
蘇清縮在床腳,聽著許皇後那聲嘶力竭的叫聲,便感受身上那又癢又疼的感受愈發嚴峻了一點。
蘇清眨巴著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麵色如常的泓祿,卻看到那雙浸著寒冰的眸子,從速又瑟瑟的縮回了腦袋,心下倒是一陣的百轉千回。
“喏。”李順看了看端站在殿中的許皇後,又看了看錦被當中爬動著的蘇清,弓著身子退了下去。
“天子哥哥。”走到泓祿身側,那小女人拉過泓祿的寬袖,軟綿綿的叫了一聲,然後纔好似重視到站著泓祿身後的蘇清,白嫩的手指指了指蘇清,眼中顯出幾分迷惑。
蘇清窩在床腳,正滿頭細汗的抓著本身的後背,卻冷不丁的被泓祿一踹,隻好眼汪汪的不敢轉動,但那後背癢的愈發短長,她實在是忍不住,偷眼看著那泓祿正與許皇後說話,便偷偷摸摸的用床柱子蹭本身的後背。
許皇後被泓祿的話一噎,但隻一瞬便持續道:“皇上曲解了,那博望侯是臣妾叔父,體貼叔父,乃是儘孝之事。人常說百孝善為先,臣妾如何能夠置叔父於不顧呢,這但是大不孝之舉。”
那小女人身形肥胖,彷彿身材不是很好,那宮裝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緊,現在邁著步子急倉促的往泓祿身邊趕,喘著纖細的氣味,慘白的臉頰上帶上了一抹緋紅光彩,看上去紅潤了一些。
蘇清的身子團著錦被往內裡一滾撞上床尾的紫檀木擋板,那一側的黃色帷幔也被順勢拉下,堪堪粉飾住許皇後往這邊看過來的視野。
胸前衣衿一緊,蘇清從速回神,看著麵前的泓祿結結巴巴道:“皇,皇上…”蘇清的聲音抖得短長,那放在泓祿肩膀上的手無認識的抓住泓祿的衣裳,手腳並用的往外扯,但願把身上的人給扯下去。
本來剛纔那疼痛並不是她的幻覺,而是她的後背真的很疼,火辣辣的疼。
蘇清的後背又疼又癢的短長,再加上錦被當中悶熱非常,她也管不得內裡的環境,神智早就被那癢疼的感受燒得所剩無幾。
泓祿一隻手死死按住亂動的蘇清,另一隻手覆在蘇清的背上,用力的摩挲著那泛著紅斑的後背,直至那邊一片緋紅。
“好,甜甜的。”悄悄颳了刮熏蕁的鼻尖,泓祿側頭,對著蘇清道:“去,做份蜜汁香蕉薯泥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