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蘇清一邊看著小佺子的字,一邊謹慎翼翼的落下第一筆。
“嗯…”蘇清垂著腦袋恍惚的應了一聲,安排在桌上的手磨著指尖,一臉的忐忑神采。
小佺子的速率很快,不一會兒,一章佛經便在蘇清的眼皮子底下抄好了。
小佺子身上穿戴寬鬆的寺人服,纖細的腰肢被勒的很緊,看上去非常肥胖,皮膚白淨的過分,大抵因為是從小便淨身的原因,有種雌雄莫辯的美。
“咦,你會嗎?”蘇清昂首,臉上滿滿都是鎮靜。
“祿…”
“唉…”蘇清用力戳了戳麵前的這張紙,看著那比毛毛蟲都不如的字唉聲感喟。俄然的,蘇清像是想起了甚麼似得,昂首看向身側的細辛道:“細辛,要不你來幫我寫吧?”
“寫。”泓祿俄然下壓的聲音讓蘇清嚇的一個機警,手裡的毛杆子不自發的就抵上了桌上的紙張。
“唔…”蘇清被寬椅摩擦空中的聲音吵醒,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四下看了一圈,然後目光定在站在珠簾處的泓祿。
看著細辛的背影,蘇清捏著羊毫的手動了動,倒是冇有叫住她。
“啊?”蘇清扭捏的坐在泓祿的身上,還反應過來,手裡便被塞了一根毛杆子。
方纔醒過來,蘇清的腦筋還冇有轉過彎來,隻感受頭上的手非常暖和,竟然讓她產生出幾分沉淪,以是當那隻手分開的時候,她的心中無端的冒出幾分遺憾,乃至想按住那隻手讓它多逗留一會兒。
“清?”蘇清微微歪著腦袋,死力的辨認阿誰龍飛鳳舞的字。
“那這個字呢?”大筆一揮,又一個字蕭灑的呈現在蘇清麵前的紙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