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成心朝公仲澈投去輕視的目光,見他眉宇間啞忍的怒意和那張陰沉的臉,蘇毅仍接著道:“你比誰都清楚,除了冥王嫡妹外,誰都成不了你名正言順的夫人,楊小肆你隻能藏著掖著。而我,蘇毅,是最有資格給楊小肆一個名分和最光亮正大的愛。”
“哈哈哈,好一個鐵血柔情的男兒決計。”蘇毅似是聽到了甚麼天大的笑話,毫不包涵麵地大笑了起來,不久才微微斂起光亮正大的嘲笑,持續道:“公仲右將可彆忘了,我們身處陽間,統統端方都由冥王說了算,恐怕你這雷打不動的決計要爛在本身的胡想裡了。”
公仲澈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不悅地對上了蘇毅那帶著玩味的棕眸,他幾近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道:“我和小肆,不需求這些典禮和字麵上的承認,隻要我認定她,誰也彆想拆散我們。”
這句話實在讓公仲澈的心猛地一顫,那些傷疤,是一根根長矛刺入他體內時烙下的印記,他如何也忘不了,那一天,在唐予念跳下山崖的時候,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甚麼也做不了。
話剛說完,公仲澈俄然拔出泛著寒光的長劍,劍端直接架在了蘇毅的脖頸上。氛圍變得非常生硬起來。
“也好過你甚麼也給不了。公仲右將渾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疤,怕是連利用男女之事的話,若不是情深意切,恐怕身上的傷疤會嚇跑對方吧?”
他最不能答應從彆人的口入耳到楊小肆不喜好他之類的話,她必然是愛他的,千年之前是,千年以後,也必須是!她隻能是他的,冇誰比他更有資格去愛她。
兩個男人之間已經較上了勁,隻是誰也不脫手,如果在這裡撕破臉皮的話,有甚麼樣大影響,他們是曉得的,現在在這,也隻是宣佈本身主權的時候。
蘇毅不睬會他的打趣,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聽聞楊鬼差與公仲右將實則是連典禮和一張婚書都冇有的掛名伉儷,對吧?”
公仲澈低眸,將那深沉的哀傷不動聲色地藏於眼底,嘲笑道:“我和小肆的事情,不勞蘇左將替鄙人如此操心了,她是我認定的老婆,我定會保她全麵,如果蘇左將想做拆散之事,我公仲澈定不會輕饒。”說到最後,他的眼中披收回濃厚的殺意,語氣也更加的果斷。
蘇毅慵懶地眯起眼角,不覺得然道:“就算我不拆散,楊小肆也一定真的想跟你。”
蘇毅一臉淡然地瞥了架在脖頸上的劍,輕挑眉,不緊不慢地恥笑道:“如何?被我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