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誰曉得呢,歸正關東姥爺都活那麼久了,說不準他活膩歪了,就想去捉捉小龍呢!”
趙大瞎子一臉不屑:“俺說啊,小七,你真是腦筋長到屁眼裡去了!他孃的白朗是乾啥的?他如何能進山找人啊?”
我說:“那你還說他進不了山?”
趙大瞎子也有點拿不準:“俺估摸著吧,他還是進山了……”
越聽越不對勁,我便留了個心眼兒,一邊把話題往其他事情上扯,一邊猛灌他酒。看著他酒喝到七八成,估計夠量了,就把酒瓶子奪下來,逼他從速給老子交代清楚了,不然彆說酒,連尿都喝不成!趙大瞎子感喟著:“他孃的,這內裡的事情還真是夠亂的,搞不好呀,這趟差就成了紅差!”
我又想起一個題目:“瞎子,那你說,白朗會不會底子冇進山?歸正大蛇牙已經到手了。”
他說:“你想啊,以往獵場也在大興安嶺出過事,店主都是派誰去措置?”
我撇撇嘴:“另有你不曉得的事?”
趙大瞎子冷哼了一聲,冇說話。
趙大瞎子說:“哎呀,你小子是不是真傻了?他孃的!白朗他是乾啥的?在內蒙古打黃羊的,大草原,戈壁灘,黃羊群,狼群,這些跟大興安嶺完整兩回事!能在戈壁灘打狼的,不必然能在大山裡獵熊,就他那點打黃羊的本領,還指不定會不會摸迷了呢!”
我問:“白朗當時跟誰進的山?”
這時,有人砰砰敲著桌子,嚇了我一跳。回過神來,就瞥見一個冷傲的女乘務員,站在我身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手上的菸頭。
火車過了山洞,車廂裡又規複了敞亮。我要開口說話,趙大瞎子卻說喝多了,喝多了,不可,不可,得放尿去。
先是那買槍的獵人奧秘死在了大興安嶺,在樹乾上寫下我的名字,接著一枚大得離譜的毒蛇牙乃至轟動了傳說中的關東姥爺,最後店主帶我去大興安嶺清查這件事情,這事情如何越來越不對勁了?另有,店主當時跟我說,是關東姥爺執意讓他帶我入山,這又是如何回事?
他走後,我點起一支菸,眯著眼睛想著這連續串的事情。
趙大瞎子搖點頭:“不曉得。”
趙大瞎子神采也凝重了,想了想,說:“俺也想不明白,都活到這個年齡了,另有啥能吸引這個故鄉夥的?”
對,車廂裡不準抽菸,另有這酒!我手忙腳亂地燃燒菸頭,菸頭卻掉在我褲子上,燙得我齜牙咧嘴的,一臉嚴厲的女乘務員撲哧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