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成勁臉上肌肉微顫，這九流貨品較著說的就是他嘛。

燕思雨皺眉道：“事到現在，有些事情也不必瞞他。”

這一點，杜爺爺、燕思雨、邊成勁都不肯意講，那就像是一個忌諱，不能提及它。

我問道：“孰是孰非呢？”

邱明德神采淡然，此前的意氣風發不見了，眉宇間多了一絲不安。

燕思雨瞪著我，罵道：“你連這都不曉得？”

張老頭桀桀怪笑道：“一池秋的三把手，想不到竟然親身上門了。”

燕思雨渾身不安閒，彷彿女人都怕這些軟體植物，下認識的靠在我身上。

宋娟看著我，輕聲道：“劉婆子、封落缺、鐘寧都出自陰陽十二家。那鐘寧就是嫡傳，死掉的衡秋遠就是分支彆傳。”

宋娟看著杜爺爺，輕聲道：“要不，我去看看。”

邊成勁道：“髮簪或許是古物，但這條蛇，不成能有那麼多年。”

我看著杜爺爺，問道：“那位魏蜜斯來自哪？”

張老頭桀桀笑道：“你感覺他們會不來嗎？”

宋娟眼神微變，上前攔住他們，表示他們不要出去。

杜爺爺嗯了一聲，再次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統統辦公室的門窗都在嗡嗡震驚，桌上的茶水都在搖擺。

走廊裡，傳來沙沙的聲響，就好似螃蟹爬動的聲音，聽起來讓人頭皮發麻。

窗外，閃電猶在，一條大蛇爬上窗台，探頭擊碎了玻璃，漸漸地爬了出去。

我看著桌上的大蛇，俄然想到了當初在我左臂上留下蛇吻的小蛇，它現在還在關山嗎？

燕思雨皺眉道：“髮簪，槐木陰花，這是五代期間的東西。”

杜爺爺點頭道：“該來的始終要來，就在這等他們上門吧。”

這傢夥好重的煞氣，毫不是張老頭，他應當是陰靈附體。

張老頭哼道：“離山鬼門關，盯著的人可多了。”

我一愣，五代期間，那豈不是一千一百年前的古物了，如何插在大蛇頭上。

杜爺爺冷著臉，哼道：“來就來吧，歸正鬼門關開，萬鬼出閘，總得有人要不利的。”

杜爺爺驚奇道：“百年？看來身份很高啊。”

單百年不屑道：“九流貨品，不值一提。”

宋娟應了一聲，轉頭看了我一眼，表示我分開。

杜爺爺哼道：“你都來了，還要人請嗎？”

大蛇斑白，頭上插著一隻珠釵，鏽跡斑斑，有些刺目。

“你感覺她有甚麼特彆之處嗎？”

這類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