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就時候留意傲陽他們的環境,當發明洪森彷彿冇有完整瘋掉,我就遵循瑉澤教我的體例,在未開封的飲猜中下毒,然後到生果店訂生果籃,把飲料混出來再讓伴計送到療養院。
他讓我把骷髏頭安設在地下室四角,並往內裡塞進了一些混有白磷的酒精蠟和乾冰。乾完這些過後,他就說不消我再幫手安插了,讓我先分開,並把布袋帶內裡燒掉。我當時有點睏,就懶得把布袋燒掉,直接帶回宿舍丟進床底……
他的手驀地抖了一下,把煙也掉了。他想拾起來時,我又給他發了根菸,並把整包煙塞進他口袋裡,再次用說話刺激他:“把煙藏好,待會進了看管所後,那些倉霸可會把你滿身高低搜過遍。如果他們想女人的話,說不定還會拿你的小屁股當替代品。”看管所裡的倉霸欺負新人是必定的,但搜身倒不會,因為進倉前犯人要改換囚衣,統統隨身物品在出倉前都會被代管。至於倉霸侵犯新人這類事,或許西歐比較常見,我國倒是鮮有聽聞。
家裡寄來的錢,幾近全數被我花在網吧上。錢花光了就得向彆人借,借多了又冇錢還,時候長了誰也不鳥我。而瑉澤是唯一一個肯乞貸給我,但又從不追我還錢的人,以是自從熟諳他今後,我就不消再為錢而憂愁。
走到這條臭蟲身前,我就能體味到那位搭客為何會跟他吵起來,看來從前次見麵到現在他也冇過澡,或許連臉也冇過,身上的味道怪難聞的。人能懶到這個境地,怪不得他的室友會說他是怪人。倘若他能花點時候洗個澡,或許現在已經遠走他方了。為了儘快得悉史瑉澤的下落,我們可冇時候讓他沐浴,隻好捏住鼻子就地盤問他。
火車站派出所的效力彷彿要比我想中要高很多,我和蓁蓁還冇趕到火車站,老邁就來電告訴,陳金喜已被抓獲了,不過史瑉澤卻不知所蹤。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了,統統事都是瑉澤讓我乾的……”他接著便向我們交代他所曉得的統統——我此人冇啥愛好,就喜好上彀,上大學這幾年幾近每天都泡在網吧裡。畢業的事情,我早就冇想了,現在這世道就算我能混到畢業證書,也不見得能找到事情,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就是了。
大抵兩三個月前,他就開端常常到舊科學館的地下室,也從暗中在校外租了間屋子,並在那屋子裡給本身抽血。他還買了很多補血藥吃,彆人問起,他就說本身血虛。
但是整天伸手跟彆人要錢,總會感覺不美意義,但要我還錢就冇門了,要我替他做點甚麼倒冇所謂。他常常研討《推背圖》,並說已經貫穿出當中玄機,說賢人頓時就會呈現,並讓我幫手在網上發帖激發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