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燈掛在一個丁字路口,右邊有一條向下傾斜的通道,能瞥見絕頂有非常微小的光芒,但不像是另一盞火油燈。
“誰會這麼做呢?”蓁蓁迷惑問道。
還好,洞內並冇有多少可燃物品,我們隻是在部分洞窟發明少量戰役期間遺留下來的物質。這些物質固然顛末光陰的浸禮,已經陳舊不堪,但天曉得這些破銅爛鐵裡是否有仍能引爆的炸彈。以是,我們並冇有冒險去查抄這些物質,歸正在這些襤褸中也不會找到我們想要的線索。
固然我很想曉得是阿誰王八蛋斷了我們的後路,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活著分開。必須在這個迷宮般的防浮泛裡找到前程,才氣整治阿誰該死的王八蛋。
我緊握著蓁蓁的手,一步一驚心腸走向防浮泛深處,期間並無可疑的發明。防浮泛比我想像中還要大,也比我想像中要枯燥,並且通道縱橫交叉。我想倘若一旦起火,火勢必然一發不成清算,而在迷宮般的防浮泛內碰到烈火,可說是必死無疑。
蓁蓁緊緊地握住我的手,我能感遭到她的身材微微顫抖。固然有手電筒照明,但現在卻如同一根水管,我們隻能通過它窺測管口以內幕況。管口以外是否埋冇著致命的傷害,我們全然不知。在這個充滿著未知傷害的洞窟裡,獨一能依托的就隻要對方。
我強忍劇痛,拉著蓁蓁小聲說:“彆管我,你先逃,我有體例對於她。”
她是武警出身,必定學習過捆綁技能,以是她係的繩索應當不會等閒鬆脫。但是倘若繩索冇有鬆脫,以繩索的長度,我們又不成能走這麼遠。
她把繩索的另一端係在我腰間後便說:“成了,我們出來吧!”
“你乾嗎!”蓁蓁扶起我,在指責的同時,體貼之情儘表於顏。
我冇花時候去回想這股香味在那邊聞過,因為我發明火線光源竟然是來自一麵鏡子!
盧教員說這紮繩索是客歲搜刮防浮泛時,校長從家裡拿來的,本來是用來裹粽子。校長擔憂再有門生走進防浮泛,就把繩索放在黌舍以防萬一。固然那次搜刮,除了這紮繩索外,還拚接了很多彆的繩索,但光這一紮就有近千米,應當夠我們搜刮很大範圍。
“我不是說這個。”她搖了點頭,“我們應當已經走得很深了,繩索有這麼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