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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村落一處例，我曉得有些處所是製止婦女拜祭先人的，但是三婆等報酬何又不受限定呢？並且紫蝶跟上來，他們也冇有禁止。因而我就想問三婆，他們村有冇有這方麵的忌諱，當然為免惹怒她，我問得比較含蓄，非常客氣地說：“三婆，我同事也跟來，便利嗎？她是女的，你們有冇有這方麵的忌諱？”

說了一通廢話，終究把這些村民鎮住了，他們相互之間竊保私語，大抵是說我是省當局的高官，此次應當能把山鬼抓住之類。

“那恕我直言了，既然女人能夠過來，為何就隻要你們幾個婆婆，連一個年青的婦女也冇有？”我儘量把話說得客氣一點，因為我不曉得這個題目會不會惹怒她。

路上，老婆婆說村裡的人都叫她三婆，而此次被山鬼輕瀆的是她孫媳婦，以是她纔會這麼憤恚，想脫手打我。她還奉告我，同業的村民大多都是受害者的親人。說話間，我留意到這些村民以男性為主，上至古稀白叟，下至花季少年。但是，女性卻就隻要三婆等幾個老婆婆。

但是，話剛出口，她的神采頓時就沉下來。當我覺得她會翻臉時，她卻歎了口氣：“能來的都來了，村裡的女人就隻要我們這些老太婆和一些小女娃。小女娃怕被山鬼盯上，不敢過來，我們這些老太婆山鬼看不上，以是就冇所謂了。”

好不輕易才走出車外，頓時就有個老婆婆舉起柺杖想打我，其彆人彷彿也籌辦暴打我一頓。雙拳難敵四掌，更何況對方超越四十人，有八十多隻手掌，一人捏我一把就夠我受了。幸虧我的拳頭固然不管用，但腦袋還算機警，立即大聲叫道：“我是省當局派來的！”

我俄然有一點飄飄然的感受，偶爾當一回“高官”的感受真好。實在我隻不過是個小嘍囉，彆說在省當局裡冇丁點兒職位，就算在詭案組裡也不過是個跑腿罷了，但是來到這類窮鄉僻壤，頓時就變成高官了，這應了一句老話“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不是。如果山鬼進村了，我就算把老命拚了也不會放過他，可他老是藏頭露尾，二十年來能瞥見他影子的也冇幾個。”她說著就來氣了。

因為村民把我當作高官，並且我在言語間也與本地派出所劃清邊界，他們痛恨的隻是派出所，以是對我的態度頓時就竄改了，剛纔想打我的老婆婆還拉著我的手，想帶我到案發明場。我邊走邊向還在車裡的柴蝶招手，表示她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