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大抵就是這個環境。但細想之下,我又感覺不對勁。若對方隻是一群攔途截劫的暴徒,瞥見警車理應退避三舍。並且對方並非像同僚所說,隻扔來幾個雞蛋,而是奇妙地將雞蛋藏在泥土裡,這足以申明他們並不笨。因為就算我不啟動雨刮器,潮濕的泥土粘在擋風玻璃上亦會使視野受阻。
既然前無來路,那就唯有今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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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刮器固然颳走黑壓壓的泥土,但與此同時又在擋風玻璃上塗上一層白濛濛的薄漆。
看來我命不該絕。固然並不希冀對方會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但起碼有外人在,那幫暴徒多少會有所顧忌。但是,這個設法在我腦海中隻存在了幾秒便消逝,隨之而來是更深的絕望。因為我發明正劈麵駛來的,就是剛纔尾隨我走了二十多裡路的雅馬哈!
通過後視鏡,我瞥見人貨車在路邊的地步裡翻側,剛纔從草叢跳出來的男人正走向人貨車,彷彿想把火伴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