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發明瞭,他有冇有愛滋病,我倒冇去考證,不過他是同性戀者,我就能必定。他**的肌肉較著外翻,這是因為耐久停止**而形成的,並且我還在他的直腸裡發明殘留的**,以是能必定他在案發前曾經被人乾過**。”這廝也真是鄙陋得能夠,這麼噁心的話也能直接說出來。不過,既然他這麼噁心,那我也無妨噁心一下,趁蓁蓁還在搜尋寢室,躡手躡腳地溜進洗手間,問了一個我一向都很想曉得的題目:“被**的人會有快感嗎?”
分開審判室時,蓁蓁俄然一臉鄙棄地對我說:“才熟諳一天就把人家小mm泡上了,你還真有本領啊!”
大抵過了一個小時,他家裡的燈關了,我想他應當是睡覺了吧,持續待下去也不會有甚麼成果,以是我就籌算回家了。但是,當我籌辦分開的時候,卻發明他從公寓裡走出來,並且化了妝,打扮得很奇特。
我正在闡發案情,就隨便地回了她一句:“你妒忌了?”
踏入寧宇易家門後,我第一個感受就是,這裡應當不是一個單身男人居住的處所,因為實在太整齊了,跟我阿誰狗窩有天淵之彆。除了整齊以外,這屋子的裝修還很女性化,感受應當是個單身女子的內室,乃至我一再向公寓的辦理員覈實,這到底是不是寧宇易租住的屋子。獲得辦理員必定的答覆後,我們纔開端搜尋。
“你複讀機,你複讀機……”我也學她那樣不竭反覆。
她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了,我體貼腸問:“如何不說話了,莫非你……冇電了?哎呀……”她說不過我,竟然抬腳把我踹了。
這是一房一廳式的單身公寓,廚衛俱全,一小我住的話處所還算挺寬廣的。我和蓁蓁彆離在客堂和寢室搜尋,在茶幾上我找到幾本女性雜誌和一個潔淨的菸灰缸,除此以外並未特彆發明。
“你神經病!”
我一走進寢室就嚇一跳,這底子就是女人的房間嘛!不但有打扮桌,桌上還放了一大堆扮裝品,細心一看滿是蘭蔻的產品。我俄然想起在洗手間發明的那支唇膏也是蘭蔻的,長生天啊,一個大男人帶著唇膏上班,還偷偷跑到洗手間去塗,有夠雷人的。但是,隨後我們還發明更雷人的事情,就是衣櫃裡竟然有一大堆女性衣服,此中另有裙子。
“你該不會是驗出他有愛滋病吧?”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