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已經將對方拋棄,但我還是持續將油門一踩到底,以防再次被其追上。我風馳電掣地向縣派出所進發,直到轉入城郊巷子才減快車速。
但是,世事常常讓人意想不到。
分開出租屋後,我便撥打文福的手機,他彷彿已經寢息,聽筒傳出他慵懶的聲音:“半夜半夜,誰啊?”
“實在也冇甚麼,隻是你給我的質料裡有些細節冇說清楚,想向你就教一下。你現在在哪,便利跟我見麵嗎?”實在我是想劈麵詰責他。
實在,早在還冇分開舊城區時,我就重視到這輛雅馬哈。不過摩托車在舊城區較為常見,以是當時我並冇在乎。但從城區算起,我已經駛了超越二十千米的路程,現在對方仍然尾跟著我,若隻是純真的同路,彷彿也太偶合了。
我越來越感覺這個死瘦子有可疑,固然他長著一張渾厚誠懇的臉容,但人常常不成貌相。
我時候留意後視鏡中逐步縮小的身影,固然看得不太清楚,但也足以確認對方經已放棄持續跟從――雅馬哈俄然減快車速,垂垂於後視鏡中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