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是時候啊!我另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呢,唉……”他長歎了口氣又說:“我就長話短說好了,我本來是想用惡夢永無止地步折磨那些混蛋,但是高衛雄那晚不但喝多了酒,在內裡玩過野女人以後,回家來玩老婆。我當時冇重視到,在夢裡玩得正歡暢,一時對勁失色就把他給殺了。現在黃兆也被人害死,我的玩具就隻剩下一個,當然不能玩得過分火了。剛纔我隻是一時貪玩,以是纔會略微跟你玩一下,你可彆見怪哦!有機遇我會再來找你玩的。”他說著把手伸到我頭頂上,五指如爪般把我頭蓋骨緊緊地扣住,並且不竭用力。我感遭到頭骨正在裂開,劇痛難以言喻……
還好,剛纔在夢中我冇瞥見手機,但現在我卻能找到,跟平時一樣就放在床頭櫃上。我本覺得會是老邁或者其他同事打來的電話,因為半夜半夜就隻要他們纔會來電。但是,當我拿起手機一看,卻發明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由感到迷惑。但是當我接聽後,更是滿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一股惡寒從脊梁升起,隨即分散到滿身每一個細胞。
腳踝俄然傳來撕心裂肺般痛苦,我彷彿能聞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劇痛使我像一條被拋登陸的魚一樣在地板上翻滾,並連聲慘叫。他瞥見我痛苦的表示,彷彿感到很對勁,笑著說:“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我直接殺了你比捏碎你腳踝的骨頭更好。”
“他的確是我弄死的,不過我不是經心要弄死他。”他的答覆如同驚雷般在我腦海中炸開。鬼怪真的存在嗎?真的能夠殺人嗎?前者我想已經有答案了,因為我麵前就是鬼怪。至於後者,我可不想切身實驗。
“啊……”
他確認本身殺死了高衛雄,但卻否定殛斃黃兆,那麼小娜的推斷就不建立了,也就是說黃兆是死於他殺!但是,他滅亡時屋子裡應當就隻要他一個,並且還是詭異地死於心肌堵塞,到底是誰把他殺死的呢?這回能夠真讓我頭大了。固然腦海中思路萬千,但現在麵前就有一名殺人犯,身為刑警有些事我必須做,有些話也必須說:“那你是承認本身殛斃了高衛雄?”
“線索?”我愣了一下又道:“你是想奉告我,害死黃兆的真凶是誰?”
腳踝傳來的劇痛使我額上不竭冒出黃豆大的汗珠,好不輕易才擠出一句話:“你剛纔不是說本身恩仇清楚,我冇害你,你就不會害我嗎?”
他嘲笑一聲:“你想按照人間的法律來拘繫我?你不感覺很好笑嗎?人間的法律對我底子冇成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