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找倪雪兒,我內心是千百萬個不肯意,但是我又不得不去找她,因為現在除了她以外,我還真想不到另有誰能為我供應線索。是以,我隻好跟蓁蓁到市博物館走一趟。
“唉,我可不想去找阿誰囉嗦的歐巴桑啊!”一想起倪雪兒我就感覺頭痛了。
我正想向她解釋“燒掉”的意義時,流年指著死者的傷口跟我說:“或許,你該到市博物館找一下倪雪兒。”
“那凶器會是甚麼?”我的思惟略微呈現混亂,竟然向流年問這個冇頭冇腦的題目。
“如何能夠?”蓁蓁一臉駭怪之色,半晌才持續道:“他不是因為失血過量才變成現在如許嗎?如何會冇有血流出來呢?”
我點了下頭:“嗯,當時你也有參與驗屍事情,關於凶器方麵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我往她以是指的方向看,公然瞥見有有一個假人坐在打穀機前麵,並且背靠著打穀機。乍眼一看還是栩栩如生,不過再細心看就不由感到奇特,因為這假人身上穿的是一套白領裝,跟這台來自鄉村的打穀機格格不入。我正想道出心中迷惑時,她竟然上前去摸那假人的頭髮,還詫異的說:“頭髮也跟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