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皓點點頭,將條記本上的圖象投到大螢幕上。“這是案發小區監控錄相拍到犯法懷疑人進入和分開小區的景象。從監控錄相能夠看出,犯法懷疑人係女性,身高在160-擺佈,身形偏瘦。不過劉宇星因為藥物感化記不清疑犯的具麵子貌,而監控錄相中也冇有拍到她的臉,以是臨時還不曉得她的模樣。彆的,剛纔蔣法醫說以為對劉宇星實施手術的應當不止一小我,我們也這麼以為。大師重視看疑犯背的這個包。”說著,他點擊鼠標,放大了照片中揹包地點的那一地區。“從畫麵上看,這應當是一款活動揹包,深色,側麵有淡色圖案做裝潢。大師再看一下這個。”
聽到這句,沈皓的肝火又下去了幾分。他看向兩個哥哥,問:“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未幾。”程晉鬆搖點頭:“除了剛纔睿恒提到的嘔吐物以外,我們在茶幾上提取到的血液滿是屬於被害人的。另有冰箱和床上的血指模,經比對也是他的。遵循劉宇星的說法,他在醒來後曾經想開冰箱找冰塊,這也就能解釋了為甚麼他的指模會呈現在那邊。至於指紋,屋內能提取到的指紋很多,但是一些關頭的位置――比如說門把手,茶幾邊沿,卻都有被擦拭的陳跡,我們以為凶手在分開前清理過現場。”
“睿恒,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更明白的關於凶手的線索?”沈嚴問。
“這傢夥如果不記得早說啊!”沈皓明顯是已經憋了好久了,見到程晉鬆提起,立即一股腦地宣泄出來。“……害我們白白華侈了這麼多時候。爛泥扶不上牆,就冇見過這麼廢料的,該死他被割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