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禮源的話讓我俄然想到一件事……”程晉鬆摸著下巴,看向那兩人:“你說有冇有能夠是賣腎團夥做的?”
因為已經對調查方向有了開端的料想,以是對於金龍的第二次扣問變得方向性非常明白。沈嚴藉端支走了於金龍的父親於有海,然後幾個題目便問得於金龍縫隙百出、盜汗直流,最後終究說了實話。
“於金龍的這個手術,我能夠跟你包管絕對不成能是隻要兩小我做的。”蔣睿恒篤定地說。“不過我剛纔也跟你說了,這兩起案子不必然是同一小我做的。不過從目前的線索來猜測,如果你找到了此中一個的凶手,應當就能順藤摸瓜抓到另一個。”
沈嚴將剛纔蔣睿恒的那番話和程方兩人複述了一遍。“……我現在最搞不懂的是這兩起案件究竟是不是同一夥人做的,如果是的話,為甚麼前後差彆會這麼大;如果不是的話,又為甚麼會有這麼多共同點。”
此言一出,屋內的統統人神采都刹時嚴厲了起來。於金龍覺得本身說錯了甚麼話,縮了一下脖子,頓時不敢出聲了。
“如果真是如許的話,那便能夠解釋為甚麼我們找不到案發的旅店了。”方禮源也順著程晉鬆的思路闡發下去。“賣腎團夥都會有本身的手術地點,毫不會是於金龍說的甚麼賓館,以是於金龍是在扯謊。”方禮源俄然又想到了甚麼,接著說:“估計這孩子是偷偷賣腎被他爸發明瞭,因而就騙他爸說本身被人割腎了。好小子,差點把我們也騙了。”
於金龍搖點頭:“他們當時都戴著口罩,俺看不清楚……”說到這裡,他本身彷彿也有些心虛,小聲地解釋道:“對不起差人大哥,俺前次騙了你們……俺賣腎是瞞著俺爹的,但是俺那天去看俺爹的時候下雨,俺換衣服時被俺爹看到那道疤了,俺爹問俺咋回事兒,俺就隻好編個說法騙他。但俺爹偏要拉著俺來報警。俺深思跟他來趟派出所也就完事了,冇想到當時俺們一說他們就讓俺們在那兒等著,然後俺就聽到他們有人打電話,說又發明腎被偷的了。俺這才曉得另有人也報結案。你們給俺看那照片兒的時候,俺估摸著她大抵就是你們盯上的人,俺深思俺順著你們說,估計也不會冤枉她……”
“是啊,”於金龍無辜地答覆,“大夫要給他把腎裝上,他當然得躺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