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是誰這麼榮幸,看模樣我們一隊的那些小夥子們要抱在一起痛哭了。好了,我不打攪你們事情了,祝你們早日破案!”刑偵一隊的兄弟對我們說完這話,就開著超車子分開了。
刑偵一隊的這個兄弟把設備送來後,還熱忱的教我們利用設備。刑偵一隊的兄弟講的都是專業術語,顏子銘聽了一遍就學會瞭如何操縱,而我則是處在半含混狀況,底子就聽不懂對方說了些甚麼。
我和顏子銘剛吃完雞蛋果子冇多久,新東市公安局刑偵一隊的一名差人開著一輛紅色的轎車過來給我們送設備。這個差人年紀在二十八九歲,身高一米七五,穿戴一身玄色的活動裝,腳上穿戴一雙紅色的活動鞋,年紀悄悄就有點禿頂,人長得也有點老。
我從咖啡店門口顛末,冇有原路返回,而是另找了一條路,繞了一圈才返回到車上。
“顏mm,你知不曉得,我們新東市公安局有兩朵花?”刑偵一隊的年青差人笑嘻嘻的問向顏子銘。
“這個董春海智商不低,我們如許跟著他,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發明我們。現在我們需求一套監聽和跟蹤設備,將監聽和跟蹤設備偷偷的藏到董春海的車內,我們不但能夠監聽他說話,還能定準他的位置,起到很好的跟蹤感化。”顏子銘對我發起道。
“她說她的男人結婚後,就辭了事情,每天待在家裡不顧正業上彀玩遊戲,信譽卡冇少欠錢,網貸也冇少欠錢,那男的還偷偷的把本身媳婦的金戒指,金項鍊,金手鐲給賣了,厥後家內裡難到揭不開鍋,就仳離了!”
走到咖啡店的窗戶前,我目視火線從兜裡取脫手機放在左耳邊假裝打電話,因為我戴著一頂棒球帽,鼻梁上架著墨鏡,左耳邊有手機擋著臉,就算董春海重視到我,也看不出我是誰。
“也冇甚麼標準!”
“顏子銘,你在車子裡待著,我下車娶看一眼!”我對顏子銘說了一聲,就推開車門跳了下去處董春海去的阿誰咖啡廳走去。
“行,你不是小屁孩,你是成熟女性。”
我向前行駛了二十多米,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一個空餘的泊車位上。
董春海開著車子返回到三中,就冇有出來過。到了中午十二點,顏子銘出去買了兩個雞蛋果子返來,我們倆坐在車裡就著礦泉水吃起來。相對比較起來,這煎餅果子可比餅乾另有麪包好吃多了。
顏子銘打通馮思超的電話,先是簡樸的彙報了一下我們這邊的環境,然後跟馮思超提起要借用一隊的監聽設備。馮思超在電話內裡承諾了顏子銘,說是要給陳守義打電話借設備,並讓一隊的人儘快的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