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超開著車子在前麵行駛,苑金龍開著車子跟在馮思超的前麵,白玉強坐在後排坐位上,他的擺佈兩側坐著的是丁天慶和王育坤,此時白玉剛嚇的是渾身顫抖。我開著車子行駛在最前麵,透過倒車鏡,我看到兩輛車緊跟在我們的車前麵,一輛是玄色的本田,一輛是玄色的豐田。
馮思超接過青年婦女手裡的身份證,就遞給了顏子銘,讓顏子銘查一下這個青年婦女的資訊。
“把衣服穿上吧!”丁天翻開白玉強的手銬,並把白玉強的衣服扔在桌子上。
“我要看你的身份證。”馮思超又對青年婦女說了一句。
“因為你是女人,你比較有親和力!”
“管他一言九鼎還是十八鼎,你現在打個電話給安法醫,讓她過來提取白玉強的血液樣本。”
“馮隊,就冇你如許的,你這是在挖坑給我跳,過分度了。”
“這一次我認栽,我再不會讓你坑我第二次了,我如果再讓你坑一次,那我就是豬。”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馮思超指著躺在床上的青年婦女說了一句。
我們開著車子回到新東市公安局,跟在我們身後的那兩輛車子可不敢出去,而是一向停在大門口處。
何麗雯聽了馮思超的話,忸捏的把頭低了下來,一聲也不吭。
“你特麼的再瞎逼逼,我把你的老二捏碎了!”王育坤對著白玉強打單了一句。
“給安法醫打電話,就是我的困難,你方纔可承諾我了,隻要能幫上忙,就絕對不會推讓,做男人可不能言而無信,你從速打電話!”
“之前我查白玉強的資訊,這個白玉強還真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他五歲的時候,父母就仳離了,這個白玉強一向是跟著父親餬口!”
我硬著頭皮,撥打了安法醫的電話,此時我心內裡另有點嚴峻,也不曉得是為甚麼。
就在這時,蘇林濤從腰間取出了手銬,我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隻要這個白玉強把門翻開,我們就對他實施抓捕。
“大男人漢,說話要一言十八鼎。”
“這也太讓人難為情了,為甚麼挑選我呀!”顏子銘對馮思超抱怨道。
“那你說吧,隻要我能幫上忙的,絕對不會推讓。”
而我們底子就不在乎他說的這些話,王育坤這小我脾氣比較暴躁,他蹲在白玉強的身邊,暴露氣憤的神采瞪著一雙牛眼看向白玉強。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白玉剛的弟弟,你們如果抓了我的話,我哥哥不會放過你們的!”被我們摁在地上的白玉強一邊掙紮著,一邊對我們不平氣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