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傳來布料摩擦聲,林夏驀地回身。走廊絕頂白大褂一閃而過,1943年格式的立領醫護服,袖口繡著"仁愛會"繁體字樣。當她追到樓梯轉角,整麵牆的病例櫃俄然傾倒,泛黃的病曆雪片般紛飛。某張飄落的產檢記錄上,妊婦姓名欄寫著"林趙氏",而家眷署名竟是祖父林德昌的筆跡。
"以上就是'安東病院連環案'的全數內容。"我關掉投影儀,看著練習記者們慘白的臉,"林夏的屍身至今未找到,但每年七月十六日..."俄然響起的手機打斷報告,陌生號碼傳來彩信:江乾晨霧中,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拍攝鏽蝕的病院鐵門,她腕間的金鐲在晨光中泛著赤色的暖。
終章 未封存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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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刑偵隊長吳振推開證物袋,三枚沾著江泥的青銅鈴鐺叮噹作響。"今早在斷橋墩發明的,和屍身捆在一起。"他調出電腦裡的現場照片,打撈隊從江底拖出的女屍皮膚呈詭異的蠟紅色,發間彆著早已停產的丹東化工廠女工頭花,"最邪門的是法醫鑒定——滅亡時候不超越48小時,但頭花出產日期是1987年。"
吳振發來的屍檢陳述在手機螢幕炸開——江底女屍的DNA與林夏完整婚配。她踉蹌著後退,撞上背後冰冷的青石碑,碑文記錄著1904年俄軍修建的檢疫所舊址,恰是安東病院前身。兜裡的護身符俄然裂開,黃銅夾層裡退色的照片上,穿立領醫護服的曾祖母抱著嬰兒,腕間金鐲刻著與女屍勒痕不異的紋路。
第三節 倒轉的時候
深夜的檔案室裡,林夏用紫外線燈暉映女屍照片,埋冇在屍斑中的符咒紋路逐步閃現。跟動手機掃描翻譯,滿文與漢字的複合咒語令她血液凝固——這是清朝薩滿教的血祭咒,需用七名嫡親之人的心臟完成儀軌。
第二節 不腐女屍
林夏靠近螢幕,女屍脖頸處的紫紅色勒痕裡嵌著細碎金箔,與祖父臨終前緊攥的經幡殘片如出一轍。當她指出這點時,吳振俄然扯開領口,鎖骨下方鮮明暴露硃砂符咒:"三年前臥底摧毀跨境器官發賣個人,統統兄弟都帶著這個標記捐軀了。"
第四節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