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目光掃過卡座區。17號機的門生趴在鍵盤上熟睡，24號機的紅衣女人保持著撩頭髮的姿式已三小時未動，最裡側32號機的兜帽男整晚對著黑屏發楞。林深風俗性摸向抽屜裡的桃木劍——父親生前總說他們林家男兒生來帶著三分陰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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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俄然把整張臉貼在玻璃上，瞳孔分散成詭異的全黑："那幫我查查這個身份證。"泛著黴斑的證件被推過來時，林深聞到濃厚的河水腥氣。證件照片鮮明是父親年青時的模樣，發證日期卻標註著2028年。

林深後頸汗毛倒豎。臨江二中早在五年前改製搬家，而這女孩的校服格式清楚是更早十年的款式。他瞥見女孩袖口排泄的水漬在空中蜿蜒，構成奇特的螺旋紋路，像極了上週死在23號機位的阿誰法度員最後在桌麵留下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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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俄然明白為何父親對峙要他接辦這個賠錢網吧。當溫綺冰冷的手搭上他肩膀時，辦事器機櫃深處傳來鎖鏈斷裂的聲響，而收銀台的舊照片裡，少女的嘴角正緩緩咧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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