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一點,張慶就是凶手,他……
如何說呢,第五輪是我咳嗽給信號,然後默數了六秒,以後拍徐傑的肩膀,在角落待著,以後是第六輪了,可第六論有點長,或者說從我拍徐傑以後與她拍我的一段時候有點兒長。
我記得就這些了,彆的冇有了。’從吳超的供詞來看,題目也出在了第六輪上,與周曉曉、徐傑的供詞如出一轍,也就角度分歧罷了。
我一下麻痹了,腦袋一片空缺,叫出了聲,然後向徐傑、周曉曉跑去。
想了一會,我翻了一下死者的日記本,看的出死者好久就在寫日記了,不過上邊大多記錄了一些通靈的遊戲,不丟臉出死者是一個通靈遊戲愛好者,與通靈遊戲有關的最早一篇日記,時候可追溯到一年前。
當時我就怕了,曉得她來真的,氣歸氣,可真不能不管她,忙跑出了校園,在外打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