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三枝事前已經洗過澡了，不過洗的不太好。他是被幾個越南兵士投到河溝裡洗的，以是現在身上還是濕漉漉的。

四百顆人頭堆在廣場上，另有兩百多具被剝成光豬的屍身――有屍身還算是好的，另有一百多顆腦袋連屍身都冇有呢。

“咳咳……就算是吧！”

“哦哦，好吧。那我們下一步的伏擊打哪兒？”

杜然的話獲得了大多數軍官的支撐。畢竟，按照目前獲得的諜報闡發，前來山西的黑旗軍充其量不過五千人，如果他們放棄巴維而挑選強攻山西，那麼就會晤臨著在郊野中對他們倒黴的地形上麵對城裡的法軍和城外的法軍兩麵夾攻。而如果他們分兵兩路，那麼以中國人之前表示出來的戰役力，他們既冇法事前管束法軍雄師隊的企圖，也冇法在城外法軍回師之前攻陷山西。

4月12日，籌辦結束的杜然帶領一個越南土著和柬埔寨步兵混編的步虎帳、一個祖阿夫步虎帳、一個西非黑人步虎帳和一個本土步虎帳兩千餘人分開了山西城。按照以往的作戰經曆這一次他還照顧了三個連的炮兵，包含兩個40mm速射炮連和一個65mm行營炮連。

“法國人又不傻，他們還冇摸清我們的兵力，再加上今每天氣已晚，他們不會冒然行動的。並且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如何也得往河內陳述一下啊。”

劉永福冷冷一笑，道：“宴席已經擺好，就等洋鬼子赴宴了！”

劉少卿點點頭道：“法國人一向將我們當作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後快。並且我們又在這麼近的處所給他們上眼藥，他們不出來纔怪，之前獨一的題目就是法國人所挑選的行軍線路，既然他們完整遵循我們的誌願行動，那我們如果不給他們籌辦好一頓大餐，豈不是太不講究了。”

“長官，這裡就是幾天前黑旗軍設伏的處所，亞曆山大少校在聽到槍聲後聲援過來時已經晚了，但是為防萬一，他號令炮兵將這片樹林完整摧毀了。再往前走約莫一裡，就是最早發明黑旗軍蹤跡的安寨村。”

“同時，山西間隔河內也不過是一天的路程，如果黑旗軍前來強攻，即便我們外出的雄師隊被拖在巴維，城裡的守軍也能夠通過電報線向河內求救，河內的軍隊通過紅河在次日就能趕到。我信賴，即便隻要兩個營的兵力，也能夠守住山西起碼一天的時候。”

杜然的打算在軍官集會上被通過，因而法軍決定留下拉蓋爾少校批示兩個白人步虎帳賣力山西城的防備，其他兵力則跟從杜然出城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