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乘風的話,副頭子心中大震,但神采卻冇甚麼竄改,隻是假裝迷惑的道:“那批貨?黑狼盜匪團比來幾天並冇搶誰啊。如果是之前的行動,你好歹得說一下是哪艘船吧?”
重傷的副頭子對本身的氣力和景況很清楚,並冇有做甚麼無謂的事。他隻是帶著陸乘風繞過了已經燒成火海的廢墟,來到了盜窟高處、那座還冇如何被涉及到的二層修建前。比起其他的屋子,這座小樓補葺的精美很多,看上去也更加堅毅。如果冇猜錯的話,應當就是黑狼本人的房間了。
副頭子看了他一眼,卻不發話。他隻是從空間袋中拿出傷藥,在傷口處塗抹了一番,然後又給本身細心的包紮起來。陸乘風自傲有充足的氣力拿捏他,以是也不加禁止,隻是冷眼旁觀。
他躊躇了一下,放棄了刑訊威脅對方的設法,而是說:“很好,既然你曉得三重迷鎖的開啟體例,那麼,開出你的前提吧。”
陸乘風輕飄飄的一句話,狠狠打擊了這些風潮盜匪們兩次。先是那名火伴的流亡,就已經讓這些盜匪好不輕易凝集的士氣擺盪。緊接著,陸乘風泄漏的黑狼以死的動靜,更是讓他們內心最後一個支柱都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