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啄鷲酋長要把他瞪穿的眼神,矮壯兵士隻能在內心滴血的安撫著:對不起,酋長大人,我隻是不想讓他傷害你啊……
程真讓人收走了啄鷲兵士們的兵器,又在中間搭了個簡易遮陽,才舒舒暢服的坐下籌辦安排這群人。
在沙狐兵士們的搬運下,中毒的十餘人已經被捆上了駱駝。
“阿昆多,另有你們幾個把他們都帶上……”
酋長……
可惜冇能比及酋長呈現反敗為勝,隻比及了燃著火焰與濃煙的大本營。
看著整小我都蔫了的啄鷲酋長,程真腦筋裡就一句台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兩級反轉了吧!
圍觀了全程的阿昆多:“……”
眼瞅著程真拿著斧子過來了,啄鷲酋長嗚嗚直叫,何如嘴巴還在被堵著說不出話來。
撤除方纔交兵時折損的人數,啄鷲部族殘剩的一百四十人儘數在此,可謂是大歉收。
但是現在,他們的酋長已經落入敵手,他們如果不從,就是害了酋長啊?
目睹他們已是無處可逃的甕中之鱉,程真帶人現身,令部下們停下,隨後扯著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啄鷲酋長大喊道:
“這一點我倒是有點獵奇。”程真看著他,“已經有其彆人歸順於我沙狐部族,換上了我們的圖騰。我彰顯仁慈,隻要不抵擋我,我都會留他們一條性命。”
“大話說的很風俗嘛,實在你早就想叛變他了對不對?”
矮壯兵士破罐子破摔的開口假傳聖旨:“酋長大人說了,讓你們放下兵器!”
“我以為這條門路並無錯處,為何當初你會回絕呢?”
“啄鷲酋長,廢話我就未幾說了。那些毒要不了你的命,但再來幾次,可就不必然了。”
啄鷲兵士們聽完今後也愣了。
這……這該如何搞?酋長冇教啊?
普通來講,他們必定是忠於酋長,為了庇護酋長永不投降的。
當初他帶著人在啄鷲部族裡唯唯諾諾,現在身份置換,實在讓人感慨很多。
我已經冇有資格持續待在您身邊了……
兩撥啄鷲部族的兵士見自家著火,更是慌得不可。在冇有同一批示的環境下,焦心不已的他們隻能退回駐紮地,成果就被一前一後的敵軍兩麪包夾芝士了。
他滿臉emo的縮在角落裡,一滴清淚無助的劃過麵龐。
啄鷲酋長忍著疼痛,喘著粗氣:“歸正,你遲早是要殺了我的。”
再轉頭,阿昆多已經跟著其彆人老誠懇實乾活了,讓程真思疑本身方纔目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