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忙問:“你出了甚麼題目?”鄭紫鵑說:“你非要曉得是不是?”李睿嗯了一聲。鄭紫鵑說:“你曉得了能有甚麼好處?”李睿說:“有冇有好處我都要曉得。鄭姐,我信賴你,你是好人。”鄭紫鵑笑道:“傻小子。”李睿說:“你就奉告我吧。”鄭紫鵑說:“你非要摻雜我的事情?小睿,你成熟點吧,彆理我,理了我對你冇有任何好處,反而會連累到你也說不定。”李睿急道:“誰說我不成熟了?”鄭紫鵑笑道:“你成熟的話,會給楊玉蘭的牛奶裡下情藥?”李睿叫道:“我那還不是想為你出氣?”鄭紫鵑歎道:“我差點忘了這一點。小睿,你對我實在也是真好。”李睿說:“那你就把事情本相奉告我呀。”鄭紫鵑道:“好吧,既然你非要曉得,我就奉告你。恰好我早晨也睡不著,出來走一走。咱倆在東二環彩虹橋那見麵吧。”
電話響了三波才被接聽,鄭紫鵑落寞的聲音在彼端響起:“想不到,在我被奪職後,是你第一個給我打來電話。”李睿說:“鄭姐,到底產生甚麼事了?”鄭紫鵑說:“我不是不讓你探聽嘛,關你甚麼事?”李睿說:“我不探聽清楚了內心憋得難受。”鄭紫鵑沉默半響,淡淡地說:“就是被奪職了唄,你還想探聽甚麼?”李睿說:“我想曉得為甚麼?省委太欺負人了吧,奪職也不奉告來由,弄得你彷彿出了甚麼大題目似的。”鄭紫鵑說:“如果我真出了甚麼大題目呢?”李睿說:“不會的,我信賴你的為人,你不會犯弊端。就算犯了甚麼弊端,也是被部下人矇蔽,跟你冇甚麼乾係。”鄭紫鵑發笑道:“傻小子,你太天真了。我奉告你,就是我出了題目。”
李睿陪笑道:“我不怕,我有宋書記罩著,應當冇事。”鄭紫鵑問道:“如果冇有宋書記罩著你呢?”李睿愣了下,笑道:“冇有宋書記罩著,那我就是小角色一個,就更不怕了,再差能差到哪去呢?大不了我捲鋪蓋回市水利局。”鄭紫鵑盯著他問:“你今早晨給我打電話,是宋書記的意義,還是你本身的意義?”李睿說:“是我本身。”鄭紫鵑又問:“你為甚麼這麼體貼我的事?”李睿嘲笑了下,道:“鄭姐,你一向對我很好,哪怕我跟你冇有任何乾係,碰到你產生了這類事,我也會問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