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覃蕊芳與同事搬來一張供病人家眷公用的陪床,放在李睿病房裡,又特地給備上潔淨曬過的被褥,以供呂青曼歇息。李睿與呂青曼謝了她一番,她本身則回到這一樓層的護士總檯歇息。
鄭紫鵑走後,呂青曼很快走回屋來,對著李睿就是一頓抱怨。不幸李睿先被鄭紫鵑諷刺攻訐,又被這位準老婆遷怒,弄了個裡外不是人。
鄭紫鵑冷哼道:“小睿,前陣子你還冇女朋友呢,如何這麼快就有了?你倒真有女分緣啊。”李睿陪笑道:“鄭姐,我這女朋友是秘書長先容給我的,她是秘書長的外甥女。”鄭紫鵑聞言一愣,道:“甚麼?杜秘書長的外甥女?”李睿點點頭,也不曉得這個鄭紫鵑知不曉得杜民生與呂舟行的乾係。鄭紫鵑微微點頭,道:“既然是秘書長先容外甥女給你熟諳,我也冇甚麼可說的。但是,小睿啊,彆怪我說你,有你們這麼乾的嗎?這麼一會兒都忍不住?就甚麼都不顧了?你瞧瞧,你瞧瞧你後背這些繃帶,那麼長的傷口,你就不擔憂……嗯咳,那啥的時候給扯裂開?”李睿羞慚非常,道:“鄭姐,我曉得錯了,你就彆按著這個說我了,我也冇……不算過分度吧?”
李睿嗬嗬笑道:“你能夠找個不消你給他費錢的男朋友啊。”覃蕊芳哼道:“還是算了吧,我一小我就夠煩的了,如果倆人還不更煩?”李睿苦笑點頭,道:“你這個丫頭,思惟真怪,人家都感覺倆人在一起很幸運,你如何會感覺更煩呢?”覃蕊芳不耐煩地說:“彆說我了。我奉告你啊,明天你傷口換藥,到時候有你受的。”李睿奇道:“我受甚麼呀?”覃蕊芳哼哼著說:“你傷口如果傳染化膿了,就得拆線,用碘酒甚麼的從裡到外清創擦洗,非得把你活活疼死不成。拆完線還得再縫上,嘿嘿,就有你受的了。”李睿哭也不是,氣也不是,道:“臭丫頭,我彷彿冇獲咎你吧,你如何咒我傷口傳染?”覃蕊芳嘿嘿笑道:“誰讓你這兩天過得太滋膩呢?有標緻女朋友陪著你,你想抱就抱,想親就親,多滋膩呀。哼。”李睿叫起撞天屈來:“彆瞎扯,我可向來冇抱著她。”覃蕊芳道:“你扯謊,你下午親她的時候就抱著她來,抱著她的腰,那爪子還在人家腰上摸呢,真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