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月目光掃過他下邊,打趣他道:“褲衩要不要一起洗洗?”李睿忙叫道:“不可,那可不可。如果這個都洗了,我穿甚麼呀?”李曉月說:“賓館有一次性的,你能夠先穿半宿,明天早上你的褲衩就乾了。”李睿羞道:“還是算了吧,不……不洗了。”李曉月笑道:“你這個傢夥真不講衛生,不曉得褲衩要常常洗嗎?”李睿被她纏得心亂如麻,道:“李姐,我……我困死了,想睡覺呢。”李曉月道:“好,那你就睡吧,我去給你洗衣服,晚安,嗬嗬。”說完回身拜彆。
能夠是接二連三遭到了女人的刺激,李睿當晚不成製止的做了綺夢,跑馬將小褲頭打的透濕。
李曉月捧著他的衣褲走進屋裡,搶先就看到他小褲頭上浸濕了一大片,構成了不法則的濕痕,看得忍不住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