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闌:“他們穿過了蟲洞,那隻是一個通道,就像一隻匍匐在蘋果大要的蟲子,通過一條隧道,敏捷地爬到了蘋果的另一端。他們的穿越行動對於全部宇宙都冇無形成任何影響,你曉得這是為甚麼?”
李星闌見到有人來了,彷彿不肯多說,藉口身材不適回到房間去了。
陳鉻:“我總算明白你為甚麼要提平行宇宙實際了,在弦論和量子平行宇宙實際中,才存在如許的能夠,一個獨立於我們本來宇宙的空間……處所?難以描述,不管它是甚麼或者因為甚麼吧,歸正我們出去了。阿誰蟲洞,或許就是一條存在於兩個平行宇宙之間的隧道,它既不屬於這個,也不屬於阿誰。並且,統統這些在我們看都,都隻是一個刹時,它乃至能夠都不是一個四維空間,對麼?”
李星闌掛著一隻較著的黑眼圈,像是畫了個煙燻妝,另一隻眼睛藏在兜帽裡,加上臉部燒傷,底子就看不出色彩:“明天我們還冇說完,我歸去又想了想。”
固然現在他冇體例長出黑眼圈,但精力委靡不振是必然的。大朝晨就要死不活地扒在窗前,眼皮耷拉,一腦袋小捲毛亂七八糟,打著哈欠。
陳鉻:“我總感覺另有甚麼不對,彷彿是……”
但是他的眼神卻非常通俗和順,彷彿陰暗的深潭。
本來是一籃子還沾著露水的蛇莓。
李星闌下認識地伸脫手,俄然又想到了甚麼,手掌懸在半空,過了幾秒便收了返來,是一個令人費解的行動。
他怕不敷直觀,用手比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