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暗淡,萬籟俱寂。
北辰半躺在榻上,上身坐直,將龍鱗平鋪於手中,放在胸前接剪下來的碎髮。陳鉻把剪刀放在一旁,跨坐到他大腿上,將他的臉扳正對著本身。北辰的頭髮不曉得多久冇理過,現在已經長髮及腰,但是他的髮質很硬,一腦袋白毛混亂無章,長得非常隨便。
北辰遭到聘請,卻彷彿身經百戰,隻是伸出一手,粗糙的手掌隔著衣物在陳鉻胯間揉弄,令他刺激得不可。
北辰手中行動不斷,挑眉壞笑:“一起?”
陳鉻把他的頭髮剪短了一大截,劉海平分,長及顴骨,遮住他過於鋒利的棱角,令他整小我看起來不那麼邪魅,顯出一種充滿男人味的帥氣。
隻餘一呼一吸,胸膛起伏,心跳如擂鼓。
陳鉻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道:“抱愧。”
北辰老臉微紅:“……”
陳鉻摸著下巴,細心檢察另有甚麼不對的處所,自言自語:“長得真帥,你母親必然是個美女。”
陳鉻核閱著本身的作品,感覺眼睛舒暢多了,他目力極好,俄然發明兩根碎髮落在北辰耳朵尖上,便伸手去拂。北辰出了一層薄汗,他用手指撥不掉那碎髮,因而隻得把臉貼疇昔,試圖吹走那兩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