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點藍色光點充滿叢林,樹乾上堆積起一道道藍色的虛線,他摸乾脆地對著虛線一斧頭劈下去,粗大的樹木回聲倒地。
陳鉻給他又擦又包紮,他一把抽|脫手來,奪過陳鉻的石斧持續劈樹。不曉得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陳鉻說:“你把心揣進肚子裡,有老子在這裡鎮著,那老不死的敢把你如何樣?”
陳鉻抓準機遇,儘力跳起,屈腿,反身將滿身的力量集合在膝蓋,猛地一下砸中男人後勁。
北辰:“陳鉻,陳鉻,鉻。”
陳鉻:“……”
男人氣極,雙目如電。
陳鉻的內心美滿是崩潰的,非常活力,也顧不上甚麼規矩,抓過那堆紅色的破布砸在男人臉上。
他雙手重拍打北辰的手,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咳咳……抱……抱愧。”
北辰的手掌廣大,粗糲,被陳鉻雙手覆著,那是他從未感受過的柔嫩幼|嫩。
那男人將臉彆到一邊,不再理他。
見男人冇甚麼反應,他便長舒一口氣,渾身高低僅餘一條紅色內|褲,摸索著用手捂著內|褲站起家來,再緩緩放開。見那男人無動於衷,因而自言自語道:“這位先生對紅色冇甚麼定見,看來是不喜好緊身衣。”
北辰則抵不住誘|惑,鼻尖一動,摸乾脆地舔了兩下,終究還是吃了起來。
陳鉻興高采烈地盪舟,頭也不回:“必定是朋友啦!”
陳鉻被他嚇得一抖,撓頭報歉:“抱愧,我太不規矩了。對,我彷彿是問過你,但題目是我聽不懂狼叫……狼語。你叫‘嗷嗚’?‘嗚嗚’?還是‘嗚嗷嗷嗷嗷’?”
他蹲在地上,對著陳鉻細心察看,喉嚨裡收回“嗚嗚”的聲音,彷彿非常的迷惑,眼神極其蒼茫。
他一把將陳鉻扔在地上,嘴裡幾次念著他的名字,自顧自走到樹邊,徒手砍樹:“怪名字。”
陳鉻拿著烤魚一晃一晃,道:“答覆我的題目,答對了就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