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黔婁見弟弟一副如有所悟的神采,再次誇大道:
四皇子,巴東王蕭子響,年二十一;
自從二皇子獲封竟陵王以後,風頭甚勁。任司徒,開西邸,傾意來賓,招攬天下才士,有賢王之名。他的王府學士,竟能與國子學博士比肩!又禮賢高僧,講論佛法,編百家之書,集天下辭翰,文教之盛,江左未有!
“朋黨?我朝哪來的朋黨?!”庾於陵大吃一驚。
這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既然是推演,那關於四位皇子便能夠存在其他環境,比如......”
三皇子,廬陵王蕭子卿,年二十二;
可父親呢?所作所為,實在叫民氣寒!”
巴東王的性子癲狂不羈,用官方的話說就是有點“不著調”,庾於陵聽過關於這位王爺的很多傳言,實在不太信賴這麼個荒唐王爺會收攏權勢,暗中結黨。
彆的兩皇子在鎮:四皇子巴東王掌荊州,七皇子晉安王掌湘州。
等侍從們退遠後,庾黔婁說:“我前次讓你讀《後漢書·黨錮傳記》,你讀了嗎?”
就在客歲,天子還讓竟陵王兼領國子祭酒之職!固然竟陵王推讓不受,但天子又賜三望車以嘉獎之,其恩寵之盛,名譽之高,權勢之強,已漸逼陵太子......”
“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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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真假,我隻是在說客觀情勢。太子立六疾館以周養貧民,竟陵王就開私倉振丹陽窮戶。